「那又能怎样?我们再不怕他拿什麽…坏东西弄进去了,拿我们也没辙!」芙儿还学会豪情大发了! 「他们狗急了,还能怎麽跳呢?」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九)冲动 「禀告钟…大侠,二位夫人,因您们前番绝食,杜大人责备小的没有伺候周到,重重责罚了小的,这不,又谴各位兄弟一起来伺候三位,要求务必周到细致。」阿二、老五两个狗奴才的脸果然对称了--右半脸不知被什麽抽的,色泽略有不同,不过,猪头得还算圆乎,看在我们夫妻眼中却无法开怀起来,因为他们还带来八九个同样青衣小帽、随从打扮的一群狗腿子,各色眼神贼光乱扫。 「不劳各位大驾!我们习武之人只要清净便好,无事打扰、乱动手脚才会让我们不快,诸位都不想像他俩那样受责吧?」月儿沉声静气的语音中带着强大的威煞力量,那群人中不少闻听後脸色已然变白。 「这个…这个他们不想受罚,只有…只有尽心尽力…哦伺候好二位夫人。」阿二肿脸上淌着冷汗,磕磕巴巴地还是硬撑着说了这话。 「哦~~是的…是的,小的们绝不敢怠慢二位夫人!」宵小们七嘴八舌地附和着,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 「都别~别傻站着了,烧水、搬桶,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呀!」 「混蛋!滚!用不着你们!别让我看到你们就行!」狗急了,丧心病狂地遣出这麽一群狗腿子羞辱我的爱妻!我急了,铁链哗啦晃动……对--放松铁链後,我可以拖着刑架走动,他们若敢欺辱妻子,我就带动大木架砸他们! 月儿忧虑的目光望向我摇了摇头,眼神明显是让我不要轻举妄动。哦--她的手足也能活动,心智武功又高我千百倍,她必自有收拾他们的办法。带着这麽大的刑架当然无法入桶洗澡,或者,月儿就是想麻痹他们戒心以换取解脱木架我们就可以逃走了? 混蛋,他们故意搬来一个大木桶示意进不了窄小的牢门,(我们被锁在厚重的刑架上是怎麽进来的?一味气得头晕脑涨,忘了当时的情形了)最终只搬了两个木盆进来。 「你们可以滚出去了!」浴盆倒进温水後,月儿冷冷地说道。 「嘿嘿,这个小的们可不敢,这锁链不够长,夫人没法自己洗,还是小的们伺候夫人沐浴吧。」 「哗啷」锁链分别缠在了两个家伙的脖子上。 「不够长吗?我怎麽觉着够几个狗命那麽长呢?」尽管这个动作使冷傲仙子高挑肉感的美体与两个卑怯的男子紧密相贴,但绝没有香艳的味道。 「侠…侠女饶命!服侍不好您,我们也是死,那…那还不如死在您的手里……」一个家伙狗脸吓得煞白还不忘拼命嗅着鼻子,当真是要带着我妻体香赴黄泉的架势,怎不气我闷涨欲绝! 「你…你们当真不怕死?」锁链紧到了四只眼睛直反白的程度。 「女侠饶命!小的们的命不值钱,死不敢抗命呢。」其他奴才跪倒一地,哆哆嗦嗦却无退避之意。 爱妻投过一个羞愧无奈的眼神,玉臂一闪,两个鸟人飞跌出去。我悚然间体会到那份无奈的含义--这些家伙并未提前将我们的锁链收紧不是疏忽,背後简直是个阴谋,应该是那个看着最不起眼的杜狗贼设下的阴险诡计--如果我们真的弄伤弄死了几个衙役,他抓我们就是绝对合法、顺理成章了!可是,我们如果放纵这些奴才继续妄为……呀——怒气冲得我头大如斗! 聪慧非凡的爱妻当然不会上他们的当,仰起秀美绝伦的花容,星眸闭合,犹如傲然迎接受难的圣女。公主忽闪着水灵的大眼睛略显惊慌地看着这一切,恍然也反应出将会发生什麽似的学着月儿尽量合拢直立的修长美腿。 「为~为夫人宽衣~」猪头阿二口齿不清地指挥着。 我目眦尽裂地看着各有七八只手在胡乱地解落着娇妻的尊严……替代了锋利的软剑,在爱妻白皙的柔荑中足以致武林高手死命的长绸带被解开了,月白长裙的对襟立刻被扯向两边,丝滑的肚兜包衬出颈肩肌肤盈雪,丰满耸颤的胸乳因受难的姿态愈加挺拔,两点蓓蕾在丝光中微突更显娇俏。已无小衣庇护的嫩桃尽露,曼妙的腹部大幅起伏,透出爱妻在这些狗贼贪婪淫邪的目光下屈辱的内心是多麽激愤难平。 「丑男人!臭男人!你们敢对我无理,我…我有你们好看!到时你们求死都难!可别後悔!」公主很不甘心地拧眉瞪着这些狗抓,嘴里恨恨地嘟囔着,与月儿白璧无瑕所不同的不光是肤色,还有她颈间那古老图腾坠饰的金项圈。想踢踹靠近她的家伙,可惜不光受锁链牵制,她的拳脚功夫看来与寻常女孩无异,倒使火红亵衣半裹的丰满玉峰在挣动中挺晃夺目,令直眉呆眼的群贼们齐齐地低呼出声。 呆了片刻,七手八脚又去解肚兜、脱绸靴。我只能这样看着他们凌辱自己的爱妻?! 「住手!如果你们敢欺辱我的妻子,我不死你们将无眼无手,我死了将化厉鬼让你们生不如死!」我的钟鸣一般的吼声在牢房里铿锵回响,群贼的目光从绝色少妇的美体上一起转向我,畏惧、惊恐、迟疑杂乱在一起。月儿的星眸洋溢着赞许,公主的杏眼散发出崇拜。 我自己也感到是在俯视着宵小群蚁,迸发出的不光是金铁之音,还有浓浓的煞气足以令周遭凝结。 冷汗流过肿猪头脸上的痛痒而不自觉的擦拭和咧嘴破坏了这个凝结。 「看来这趟差是个霉差啊!」 「二哥,您见识最多,您拿主意吧……」嗡嗡声再起。 猪头阿二将肿成一道缝的眼睛转回去看了看罗裙半掩、酥胸挺露、春光已泄、性感无匹的女体,艰难地咽了口吐沫喃道:「如果…横竖也是死!是平白地冤死还是与这两位看一眼就想射的天仙亲近亲近後再死?」各色狗眼一片乱眨,恢复了先前的动作……柔滑的亵衣离开了激动的玉体,被人凑到鼻下狂嗅几口後塞入怀中。蹲身抱着修长美腿脱靴袜的一个家伙非把脸埋到多日未洗的秀足上半晌才放入水中……派这些该死的狗奴才来作恶的天杀的杜狗官!高小贼! 一个闪念划过脑海--只要片身闪出这个牢门,在高速下以背後硬木架撞开地牢铁门,凭我的步法,即使有锁链受限也不是几个军丁能拦住的,只要见到他两个中的一个勒住脖子,足以迫使放我们逃生了! 双拳紧握,收缩双臂背起刑架运出步法……(一时的冲动、一念的後果竟让我忽略了斜背起大木架肯定就抻紧了脚下的锁链!)「嘭」我直挺挺地背着上百斤的刑架面朝下摔在地上。臂肘痛彻心肺,臂骨「哢」的断裂声与爱妻的惊叫同时响起,然後是犬吠般的哄笑…… 「夫郎,你没事吧?」公主的娇呼。 「钟郎,你受伤了?」难道那骨折的声响连月儿也能听到? 「唔~救…命…啊」两个断了脖子似的男人的声音。 「去轻轻把木架扶起来!出去一个立刻找跌打郎中来,否则你们甭想活着出去!」月儿叱令着,天生灵幻的嗓音第一次透着狂躁。 木架被扶起来,我疼得神思恍惚,半边身子仿佛被一条条撕裂--左臂骨折後仍被锁链吊扯起来足以让人活活疼死了! 黑暗与金星同在……「我让找郎中来,不是你们。」恍惚中,一阵铁门响与脚步声,月儿冰冷的声音想起。 「哎呀~这个…深更半夜的,哪里找得到大夫!我们也是急切探望钟少侠伤情啊」这个乾巴巴令人难忘的奸诈的话音让我清醒了不少,是那杜狗贼! 「哎呦,怎会这样!真是伤的不轻啊!看这冷汗出得!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啧啧……」高小贼假惺惺地咂着嘴,我仿佛能看到他幸灾乐祸的嘴角弯曲! 「大人在开玩笑!外面的大夫找不到,军中岂能无军医!如果你们再耽搁下去,拙夫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可就鱼死网破了!」 「哦~这个~本官原本文职,不知军中事物,我这就去探寻,这就去……」 「哗啦」 「哎呀」 「咕咚」 「留下一个,如果你找不来的话……」 「哎~钟夫人,你可别弄伤了高公子!本官立即去军中找大夫。稍候片刻!」杜公才被月儿咬牙切齿的话语吓得匆匆而去。 月儿怎麽就能手到擒来呢!我努力睁开眼,月儿手脚四条锁链拖着刑架已经平移到屋子当中,左臂锁链套着高文瑞的脖子,猪头阿二被掼坐在地上,被锁链勒的时间不短,原本肿胀的猪头变成猪肝色。 「钟郎,你怎麽样?伤到哪里了?」月儿几乎在我睁眼的一霎那就发现了并焦急询问着。 「没…大碍…应该只是…左臂骨折了。」我艰难地说完,汗水流进眼睛中不得不再闭上。 「你们快去把他左臂的锁链打开!」 「我们…没钥匙」「你们这些死猪还不快去找钥匙!钟…钟夫人,劳驾别勒这麽紧行吗?」…… 「你找死!还敢乱摸!」月儿娇叱,我怒挣双眼,随着开襟长裙的飘荡,洁白无暇的酥胸长腿时掩时露,艳光闪烁更显得无比诱人。被铁链兜颈的高文瑞歪斜着身子,右手正扶在爱妻白嫩的大腿内侧…… 「哎~我只是想扶着点,总这麽斜靠着,怕夫人累着不是!没想到……」 「找死!说!没想到什麽?」…… (十)要胁 「求你!杜大人,赶快找大夫帮钟郎接骨。」月儿软了语气肯求着最可恨的仇人--他晃回来後,竟说因为长期无战事,军医早都离职了。 「总不能扰民,把全城的人都吵醒找寻大夫吧?明日天亮再说吧。」狗官继续阴阳怪气地推脱着。 「不行!断骨耽搁了接驳会接不上的。只要……只要你找人在半个时辰内接好外子的伤,我……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我不用治!我全身筋骨寸断也不能让这个狗贼得逞!」倾尽全力了,挤出来的声音还是微弱的,虽然左臂已经被放下,依然剧痛得冷汗横流,周身虚脱。只有内心的悔恨强劲跳动着--冲动、妄为导致比死还痛苦的局面啊! 「看看,我说钟少侠铮铮铁骨,哪能在乎这点小伤呢!钟夫人,你的承诺…本官也不敢轻信呀。」 「拙夫此刻伤痛到不清醒,民妇可是清醒的,江湖中人最重信诺,你看,我现在就放了高公子以表诚意。」恍惚看到月儿放脱了高文瑞脖子上的锁链,还……竟拉过他的头亲了长长一个香吻!长到那小贼要瘫软在她身上一般,双手都伸进丝裙之内…… 「高公子还怪奴家刚才的失礼吗?」星眸脉脉、粉面含春、莺声娇柔、玉体款摆……便知道爱妻是为救我而变招也无法忍受啊! 「不怪!不怪!」高文瑞满口油滑此刻被烤乾净了一般张口结舌。 「奴家身子可香?」「岂止是香!香滑水嫩!把人魂儿都迷晕了!」 「杜大人,高公子作证,您可以相信我的话了吗?只要找来大夫治好外子之伤,您…想怎样都行。」 「你们干什麽?死人啊?你,你们几个把口水吞回去!务必半个时辰之内找来郎中,即使全城搜遍亦不得有误!」 「哦呵呵…钟夫人,这下放心了吧?只是夫人履诺…还是暂将锁链收紧才好。」这狗贼着实奸猾无比!剩下几个奴才收到他眼色後,面露淫邪要上前收紧锁链。 「且慢!民妇说的清楚,一切待救治了外子伤势後……」月儿说着,对上我喷火的双眼,星眸与语音一时黯然,如嗔如怨,又似是让我放心?又似无奈、愧歉?百转愁肠、千般幽怨,楚楚娇羞更显万种风情。 贼人垂涎欲滴,为夫肝肠寸断……「好说!好说!」杜公才满脸谄笑着拉这高文瑞坐到椅子上。 「哦~你们刚才正伺候钟夫人沐浴呢吧?继续,继续,哎~水都凉了吧?快取热水!伺候二位钟夫人这样的贵人一点要尽心!本官一再嘱咐,你们这些蠢材怎麽就是……」 「这些个下人粗手粗脚,要不还是小可亲自侍奉夫人?」高文瑞盯着两大美女艳光四射的娇躯心痒难熬到坐立不安,但见月儿粉面含霜,又不敢轻举妄动。 「哎呀,这个衣服湿了贴在身上可容易害夫人们生病的,剪了去!剪了去!待到得东京,夫人什麽绫罗绸缎,就是霓裳羽衣也穿不尽啊!」两具受难仙子完美无瑕的胴体手足挂着精钢的锁链赤裸在幽暗的牢房,被一对对放着贼光的狗眼注视着…… 「大人,郎中请到了!让不让他现在进来?」 「哦……」两个狗贼刚才得意忘形,根本就忘了还有外人会来,交互了几个眼神,杜公才道:「地牢隐秘之所,外人不可进入。带伤者具具出去诊治,完事再押回来。」原来那X形木架要二人抬着先斜过一根斜木,再反向斜过另一根。那四角锁链可调整,但怎样都是算好了架上之人极难自己出得牢门的。为我轻率的妄动刚才已痛悔不已了。 又见天光!夜空如墨,身在痛,心已碎,疗不疗伤又如何?命运如此多劫,前途无限黑暗,刚才那高小贼涎着脸说没想到月儿是白虎……相书有道「白虎克夫」,难道是应验在我和月儿身上? 呸!月儿对我情深义重!数次舍命相救,就今晚,要不是我自己轻率妄动而断臂,爱妻救我心切……最多被几个奴才手眼轻薄片刻,绝不会失陷杜、高二贼的诡计淫谋。 可如今……悔之无极!恨入骨髓!尤其看到那郎中的药箱--还印着「宋军药用」标记。 (十一)凛然 「钟郎,你的断骨接好了吗?」 「夫郎,你还疼吗?」在费力地让我连人带刑架一起抬过牢门的第一时刻,传来两位爱妻焦急的问候。 肤如凝脂带露生香、人面桃花粉煞含羞、饱满酥胸娇蕾傲立、修长玉腿戴镣叉分。 一双娇妻是躺倒着抬起玉颈望着我--早就发现这密牢设置是关押四人,本有四副刑架,四角都有木制X形凹槽,木架卡入凹槽便如平躺在木榻上。一直不让我们躺下应该是为折磨我们夫妻的身心意志。可是这样放平後,木架被卡在凹槽里,再想起身,非外人合力抬起木架不可。 狗奴才们忙着收起两只浴盆,他们为绝色人妻洗浴时没趁机羞辱?! 「你们放心我没事。只是…不用和他们讲什麽信诺!这军中根本就有郎…啊~」该死的阿二故意让我绑上夹板吊着的伤臂撞上门框。 「夫郎~」公主大叫:「你们再敢碰他的伤处!我要你们死……」 「钟郎,你不用说,我明白。」月儿抢过话头,关切的目光变幻闪烁。转头望向公主:「芙妹,姐姐教过你的!」语气温和,好像教育妹妹不要失礼? 「哎呀,少侠的伤需要安心静养啊!作为人犯,我们难道还不够仁至义尽吗?」杜公才阴阳怪气地翻着白眼。我岂听不出他的威胁之意! 「钟兄伤势无碍,二位夫人也沐浴清爽,大家该安歇了,你们把少侠也放好,可以退下了。」高小贼话音发粘,几个奴才邪色上脸,放倒木架前,还不忘将我右手上的锁链收紧,我注意到爱妻的手脚锁链也都收紧了,好奸猾的恶贼!我的心收得比锁链更紧。 奴才们退出了牢房,杜公才一副恍然想起的样子拍了一下额头:「哎呀,贵夫人沐浴之後,应该按摩松骨方显服侍周到嘛!」 「军令如山,既然大人发令下人们去休息了,唉,只有大人躬亲动手了!」 「这个…高公子见多识广,还请示范赐教一二」「岂敢!岂敢!为钟夫人效劳,小可自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二个图奸人妻的狗贼一唱一和把无耻奸邪、狼狈为奸演绎得淋漓尽致。眼见着二贼淫笑着逼近玉户大开的赤裸娇妻……我该做什麽? 我能做什麽? 破口大駡?骂到他们恼火冲散欲火?他们恼火了拾掇我,爱妻为我免受伤害再哀求……什麽叫生死两难?就是我现在的感受? 「大人,先放个水盆在侧可以吗?」「夫人还要盥洗何处呀?」月儿怯生生娇语似令狗官兴奋得皱脸散放红光。我也需要一盆--接住急怒吐血! 「堂堂大宋观察使、名门公子这般粗鄙下流言行!民妇不幸得见,恶心欲呕矣!」哈哈哈,我的宝贝月儿锋睿口才终于用对地方了!二贼脸色瞬间红转绿,公主咯咯大笑,可惜我想开心地打个滚也不成! 「嘿嘿……」杜公才只羞恼了片刻,便乾笑几声:「为官之道,为圣上、朝廷尽忠则难免挨众人之骂,夫人骂得文雅巧妙、别具一格,悦耳动听也!嘎嘎嘎嘎」世上真有脸皮如此之厚的活物! 「想必杜大人坑害了多少百姓才爬此高位!」 「不敢当!杜某所献索民田契之法光冀、鲁、京畿三省农户就让朝廷多了数百万库银,杨公公主理此差,随便得个零头也至少百万。吾尚惧骂呼?」说着令人发指的功绩,鼠眼又在月儿美丽绝伦的裸体上逡巡起来。 「哈,杜大人不惜遗臭万年也如此‘效忠’朝廷,怎又如此亟欲玷污应奉献朝廷的女人?你不怕黎民骂声,还不怕宣和殿中有人骂你吗?」美腿岔开,玉体裸裎于二贼奸视下,月眼半眯、星眸炯炯的娇妻散发着浩然圣洁的光芒。 「哦,这个…嫂夫人差矣!我等此举…其实也是既为圣上也为二位夫人着想啊。」高小贼虽在月儿的正气前有些结巴,但还是涎着脸继续放厥词: 「你们不知道啊,那东京城里别说是皇上、蔡家,就连童、杨这样的公公府里都美女如云,要想成得伴龙之凤的荣华,仅仅凭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还不够呦!」「就是嘛,高公子才要传授二位夫人风流勾魂手段、床上功夫秘技,下官只是…从旁协助,搭个下手。二位钟夫人这般国色天香,若不晓得在床上媚悦男人,实乃暴殄天物也!」真是两个奸佞的蠢贼!刚有一个从横西南的帝王甘愿死在我老婆身上,竟说她不懂风情!那三天……爱妻为什麽不抵抗呢? 被高氏父子夹插中,春情万种的淫妻月儿与此刻面对杜高二贼手口并用、上下淫辱,闭目如塑,凛若冰霜的圣女月儿到底哪个才是娇妻本色? 难道仅仅因为……从面颊到脚趾,完美无瑕的女体被两个淫贼的口水、精污玷染。 他俩算得上淫贼吗?欺男霸女的高衙内,那话儿好像还没我粗呢!杜大人的杜小人皱巴巴的多说两寸,与他的人品一样卑劣。倒也算形神相符? 所以,任他俩从头淫弄到脚,我妻竟似不觉? 狗官在月儿身上很受挫,才想从年少天真的芙儿身上寻求「突破」,想不到那丫不仅学得月儿冷抵抗,无处突破,表情倒不似观音禅定--厌恶、鄙夷、撇嘴、乜眼丰富得紧,好在姓杜的脸皮比他小弟弟厚实,依然活着! 「美人儿,终于挺不下去了吧?」埋头于月儿胯间的高小贼,松开攀在丰隆乳峰上的双手撑起身,吧嗒着舌头盯着人妻的至秘羞处,兴奋不已。 「何以见得?」疲惫不堪、羞恼不已的杜小人伸长了细脖子问道。 「哎,杜大人早年娶的不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吗?怎麽,没尝过花露的滋味?」该死!这家伙终于摸到了爱妻的「死穴」--月儿出类拔萃的大阴蒂实在是太敏感了! 「嘿,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原道是女人那里只是骚,任她河东狮吼亦不为。这两个美人倒是香的诱人,做回狂蜂采蜜忙,又何妨?嘎嘎……」狗贼精神一振还来了诗兴,也俯首公主的纤绒火凤之下,咂咂有声。 两对美腿不时出现了抖动,娇妻沦陷在即,冰涛没过我心! 「噢~」 (十二)对比 嚎叫的是高衙内,原来分身挫到硬木上是这般疼的! 「高公子无恙否?」杜公才这会儿犹在拽文!「我还道阿二蠢笨撒谎,看来非也,莫说公子伟岸,杜某也头回知道女子有这麽紧的!」脸色铁青的高小贼忽然把脸转向我:「嫂子莫非处女?还是钟兄牙签也似?」我不会告诉他爱妻的任何秘密,恍若未闻其问。月儿为何开始没对那铃铛关门以避之,徒受折磨逾日呢? 两种可能--芙儿当时未习闭户之法,月儿不知妹妹能否承受,遂有难同当,思谋破解之法。再者,曾寄希望唐门早来解救,为防贼子一计不成再施毒计,先吃过小亏以周旋拖延? 「这个…想必是二位夫人今日困倦了,加之钟少侠新伤,夫人心绪不佳,故未开怀。高公子,我看不如改日再……」 「大人言之有理,夫人敬请安歇!小可今日别过!少陪!少陪!」…… 「月儿,芙儿……」我是该说谢谢吗?「整这两个狗贼灰头土脸,开心!」 「钟郎,安心养好伤!你不要再招惹他们,我和妹妹会全力对付他们的。睡吧」黑暗中,月儿娇柔的话语像温润的手抚平我撕裂的胸膛。 「嘻嘻,姐姐教的法儿好妙!再来一定气死他们!」……第二天,没到二贼再来我已经要被气死了! 「啧啧,天仙的身子也只能这麽滑溜水嫩了吧?摸一下就酥了半边身子!」 「嘎,你要是摸到这水滑处,小弟弟大概就清洁溜溜了!嘎嘎……」 「日娘贼,我小弟也是你大哥个!粗长你差太远,一会比比谁持久,谁先清洁溜溜?」 「比就比!你那死鸟硬起来也是蔫茄子,要是进不了大美人的小肉穴,你就只能边上看着去了!嘿嘿……」 「哎,我这儿可让乳头立起来了,你那还没舔出水?」 「尻!咱这灵舌,浪水早让咱舔冒了,可就是…这小屄还是连舌尖都顶不进去!」 「怪事了!这肉瓣都胀开得花儿一般了,就是找不着蕊口!」 「奶奶的,笨!换人!」「世上竟有这麽漂亮娇嫩、圆鼓鼓的美屄!别说肏,就瞧上一眼、香上一口死了也值!」 「别说!这迷死人的美屄真香…我头都晕了!」……美妻玉体上,十来只手在抓揉,私处、乳蕾、粉颈、脚趾、乃至肚脐都在下流男人的臭嘴里!十余根长短、粗细、黑红不同的肉具围绕着、颤抖着,挨擦着、挑弄着坚贞的美丽少妇……群魔乱舞!自早饭後就开始了。 昨夜的挫败让那二贼抓狂了!派奴才们群施淫辱,用极度挑逗刺激打击少妇的自尊--这大概是二贼能够想出迫我娇妻屈服的最後绝招? 每当娇妻锁链禁锢的双手握成颤抖的粉拳,纤腰也开始挺弯时,他们又像得了军令般一齐停下所有的动作……看来那两个狗贼最终贼心不死的还是想让我妻忍受不了高潮难至的折磨,主动求欢! 在此起彼伏的污言秽语中屏气……果然听到牢房门外有不止一人的喘息,那二贼就站在那冷眼热肺地瞧着这边的荒淫情景,只要娇妻吐出哀求……他们当然不想被下人们拔了头筹! 秀美玉足上玲珑的脚趾在不停蜷翘,苦闷强忍的吭气噝声已不是飘起。全方位同时受激的敏感娇躯还能支持多久? 「忍不得了!」(好在不是女声)「这白嫩嫩的美脚丫!就在这儿蹭蹭也爽啊!可惜不能两只夹着!」一个矮小乾瘦的家伙捂着公主的脚趾半包在他的细肉棍上挺动起来。 「哈哈,你算用对地方了!美人儿上边爱的是又粗又长的家什。」一根黑不溜秋肥硕的鸡巴在月儿俏脸上颤动敲打着。 「美女大侠,只要睁眼瞧一眼,俺保证你能喜欢它!肯定比你那小白脸相公大多了。啊?不敢看是怕爱上俺的大家伙吧?嘎嘎……」 「哎徐大个,你就真去和人家相公比比或许她就睁眼了。」「哈~好!她相公的家伙要是没俺一半大呢…那还要之何用?切了喂狗得了!」「对!」「不要~~」公主美腿一挣,娇呼一声。担心我?还是因为正舔她私处的男人也转头看过来? 在我喷射怒火的目光下,大个子脚步犹豫了。眼见瞟向了门外,眨了几眨後,又迈步过来,粗壮的大手扯住我的腰带……焚天恨地的奇耻大辱! 好在月儿依然双目紧闭,芙儿的目光中也只有愤怒和担忧。门外人影微晃。 「足足比徐大个小了一倍!哈哈……」「谁带刀了?」「我去取刀!顺道问问那狗吃不吃这臭玩意儿?」 (十三)金石 「你们真是活腻歪了!谁再侮辱我驸马夫郎一句,我让他後悔十八辈子!不!是後悔生出来!」公主的娇喝让这帮狗奴才面面相觑。我心一热,算没背过气去。 「乖乖,小美人生气了也挺唬人啊!不动他也行啊,只要你…再浪一点,别把小穴夹得那麽紧……」 「你们真是不知死的…你们主子自己不敢来得罪我们,你们就真当替死鬼?他两个怕什麽?到了东京如何且不说,若钟郎有何闪失,我们姐妹断不独活!公主的话信不信由你,若蛮王知道谁欺负了他女儿,用不着动用数万虎狼大军,你们听说过蛮疆巫蛊术吧?随便派个巫师来报仇,你们各个,连同全家老小,都会生不如死的!话我点到这儿,你们随便吧!」一天不说话的月儿终于说了一句话,我相信连藏在门外的两个狗贼在内,都脸儿煞白,毛骨悚然。早说啊!可能是公主的话刚提醒了月儿急中生智,以神秘传说来有力阻吓。不只是传说--我就真着过瞌睡蛊的道……不知传说中异常恐怖的血幽蛊是不是真的? 「咳咳……怎麽?让你们全心全意服侍好二位夫人,你们竟敢惹夫人生气了?」一阵咳嗽声中牢门被推开,杜公才拉着长长的官腔踱了进来。 靠!爱妻一句话破了他稳操胜算的最後王牌,群辱诱奸的爪牙们呆若木鸡麻了爪,他只好现身解围了。高衙内跟在後面,也没了神气活现的劲头。 「哦~~下官本是念二位夫人在牢中这般…身子不适,让他们来按摩按摩,钟夫人莫要误会嘛。」 「是呀是呀,我们正给夫人做全身按摩,就徐大个这家伙犯了浑,和钟少侠乱开玩笑。」 「是吗?那还不把少侠的衣服穿好!姓徐的先给人家好好道个歉,然後禁闭十天!」 「啪」这家伙打自个耳光还真不手软!「都是我…乱起哄,惹三位爷爷奶奶生气,今生今世再也不敢了!求你们高抬贵手,绕了奴才吧!」我们夫妻冷冷地看着这场拙劣的戏,懒得理睬半句。 「滚!」杜公才朝着傻大个怒吼,大概是把失败的怒火全发他身上了。眼珠转了转,又换成职业性谄媚的笑脸:「其他人按摩的手法,有没有让夫人们舒爽一些呢?」…… 「好像还不错!看夫人们周身粉热,花蜜淋漓,很舒服的体征。」高小贼渐渐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淫贼相,躬身盯着我的花容美妻湿淋淋的胯间糜景。 「那~除了照顾好钟氏夫妇的饮食外,你们就多为夫人们按摩按摩,只要尽心尽力伺候好,使钟夫人感到美爽快活,人家怎麽会真的归罪你们呢?」 「哦是……是!」 「还烦请高公子有空就多来指导指导这些个奴才,不要粗手粗脚,要全面、尽快提高按摩技巧呦!」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还应该加一句,犬为色狂? 杜公才走後还真不轻易露面了,看来,为让两个绝色人妻最终浸没于淫乱欲海,他已经豁出去不在乎什麽头筹了! 这些家伙似乎多少有些顾忌,或者是被重新部署了计谋,再没敢言辞放肆,但在爱妻美绝人寰的性感肉体前,忙活得更加投入了! 「不可思议!」高文瑞从公主膨胀得娇花绽放的胯间抬起身,吧嗒着想必疲累已极的舌头嘟囔着,右手中指涎液欲滴。 「就算还没破瓜,练过武功比常人紧,也不会两位夫人都紧得如此邪乎,一个指尖都撬不进!」 「这小哥不会那麽幸运地一次娶俩只能看不能干的石女吧?」埋首在月儿胯下的家伙也泄气道。 「再敢污蔑我的两位仙嫂仔细我打你们的扳子!石女能花露泉涌吗?」 「住口!谁和你这猪狗不如的贼子称兄道弟!」实在忍无可忍的怒火破口而出。 「哎呀,钟兄怎麽还是想不开呀!要不这样帮你们夫妻改改脾性,待到进了东京城…可没人受你们这份憋啦!唉,兄弟一场,高某如今能做的也就是帮嫂子们在牢里愉快一些。要是钟兄也想放松一下,兄弟设法从外带个女人来……」 「呸!」小贼居然一副深受委屈的神情。我更懒得再和畜牲对话! 「你们的伺候法肯定还是哪里不对路、不周到了……」见我愤而转头,高文瑞把沾了公主玉户花蜜的手指叼在嘴里,歪头做个很痴呆的沉思状,不知又打什麽小鬼主意?先前他把精力和精液主要放在更成熟完美的月儿身上,但今天却专攻芙儿。是不是发现芙儿幼稚,饱受刺激时吟喘的动静更大,被他当作了薄弱环节? 「嗨,让夫人们躺太久了肯定头晕不舒服!立起来,赶紧都抬立起来!」月儿除了会不自觉咬咬下唇外,对连日的淫弄连眼皮都不抬,恍若超然物外。芙儿却在众人的手口离开她去抬刑架时,哼了一声睁开媚目。 「除了照刚才那样伺候外……你别歇了,还没尝过大公主菊花的味道吧?赶紧来尝鲜儿!」又在公主秀足上射了污精歪到一边歇气儿的那个瘦猴听到高衙内的招呼後,小眼重焕兴奋的鼠光,跪行到芙儿身後木架下,两只黑抓分掰着芙儿日渐丰盈,更显圆翘的美臀……修长玉腿间,蹲跪着脱毛的猴,卑微丑具又渐硬。赤黄的舌头活跃于绽裂蜜桃之下咂咂有声。 「唔~」小娇妻张唇,胸腹一抖,我心再沉! 刚才两个「吃奶」的家伙这回弯点腰,就可以啃吸含咬粉樱桃、四手合围大馒头了……那可远比馒头大,更比馒头香,比馒头柔软,更比馒头娇弹。被这些猪狗不如的家伙抓揉得变幻万千,犹如撕扯我心万遍! 高文瑞贴近公主身前,右手中指扣在账裂蜜桃水缝间靡动,左手撩开娇妻的瀑发,歪头齿咬着精巧的耳垂,声音细微而淫邪: 「蛮王公主小嫂子,这样是不是更舒畅美爽?」 「不是!唔~」纤合曼妙的腰腹异样的抽动加重频繁,被男人三根手指搓摸的下体「唧唧」泥泞声渐渐清晰。 「坏人……不要……唔……咿~~呀~姐姐……夫郎……救我」芙儿闭着美目,长长的睫毛抖动,气噝低哑地发出呢喃。 「我们大伙都在救你,救你不再忍得那麽辛苦,你这麽漂亮无比的公主就应该时刻享受着快活,全身放松~放松感受全身的美爽吧。」天杀的小贼到底摸着了前後夹击刺激--这个大个天使小娇妻的软肋!又忽然像个婆娘一般喋喋不休地低声扰乱越见失控的芙儿心神。 如果我现在大喝一声,应当能唤醒被肉体欲望淹没了的娇妻的意志,但是……她们强忍了那麽久没泄身,肯定极度痛苦。这种精神折磨下还要保持用心施诀闭户,再强大的精神意志力也终会被消磨殆尽。贼人阴谋不正是想用这种痛苦积累消耗爱妻的意志超过毅力极限,不强而屈人之妻! 「不要~不……不要松手……唔~~啊~~~~~」公主的娇躯猛然绷紧,发出尖锐的叫声,清晰地看到几股淡白的汁液从男人屈伸的指间挤射出来! 「噢~~~啊!」也就在那瞬间娇妻吟声倏变,小贼的中指…… 「啊~不要~人家不要输给你!混蛋~坏人~」仍在高潮泄身中的芙儿竭力的挣动怎也甩不开轻巧随动的入侵之手! 「哈~」高文瑞实在憋不住得逞的狂喜,高叫一声又随即收住。大概是醒到进入的不过是手指,手指离男根……还道远而任重呢! 「慢慢放倒……慢点!慢!」走狗们艳慕又邪淫地看着小主子深入密境的手,有些呆呵呵地将公主的刑架再次放平。瘦猴唆了一口嘴边的口水,讪讪道:「还真不是石女!咋…咋样?公子,又紧又嫩吧?」 「真是人间尤物!岂止又紧又嫩!还温热无比、啃咬有力、吸劲大着呢!」 「啊……」一片惊叹、咂舌、咽口水声。 「名器!罕世的名器!」伏在芙儿身侧的高文瑞叹道。 「啥名器啊?」 「公子,能让俺们也…摸一下,名器是啥感觉?」 「这应该是十大名器中的羊肠熔道。」不耐烦地答了一句,再不理奴才们似懂非懂的惊叹和七嘴八舌地「博学多才」 「学富五车」之类的马屁,只盯着公主芙蓉春透的羞容变化,手肘晃动渐渐加快。 「公主殿下,这样才越来越快活了吧?要不要换更爽的?」 「不…不要啊~你偷袭…呀~~」 「我做什麽都是为公主好哇,公主的宝贝小穴真敏感啊,又要丢了吧?这麽宝贝的小穴哪该空着!换个粗的会泄得更爽几万分。说‘要’,要个大鸡巴肏你的宝贝小屄……说,不说我们就都罢手了?」 「不~啊~~要~就揉那里!嗯~噝……啊~~~死了~」公主大叫一声下体猛然抬起,高文瑞挺屁股迅速迎了上去。 罢了!身心一黯……受辱何分体内身外别?既受此辱,徒悲切,无如思报仇雪恨计。 抛开一种执着,再睁开双眼时仿佛黑暗的牢房与世道都看洞明了些……芙儿年少,自然有些不更事,一个十几年前的义诺缔造的婚姻,在短短数十天内,情事几转,如今与我几遭磨难,生死与共,其情深义重早使我不知不觉中誓不离弃地珍惜、真爱她了。 坚拒至此的无奈失身怎还能动我丝毫怨念! 胡诌什麽名器!芙儿最好真是神女转世,都去领教那紧热无比的吸力吧!吸干你们这些狗贼方解我恨!芙儿,我爱你! 「哼!你上当了!扯平!」意外地传出芙儿得意的俏语。小宝贝没被攻陷!反而收复了「失地」--狗贼狼狈如前。 「公主,求你了!就开一下!高某对天发誓,只要感受一下传说中的名器,我…满足你们任何要求!」 「解开我们的镣铐!立刻放我们走人!」 「这…我…肯定全力说服姓杜的照办!」 「白痴才信你的话!你那小鸡鸡比手指大吗?还要献丑!呕心死人了!」嘿——以後谁再说公主白痴我可他拼命! 「你敢!打我一下,你死定了!」芙儿杏眼圆睁也令高文瑞举起的手掌凝住了,只是他长这麽大应该也没受过此等羞辱,那分身果然缩到和手指差不多大了!众目睽睽之下,面子也让他一时放不下手。 「高公子不相信公主的话吧?你打过试试!」月儿平声静气地怂恿起来。 「嘿嘿,小可岂敢打公主!公主言辞…哦有趣,高某只有挠头的份啦!」高文瑞更不敢下手了,只好挠头解围。 此事验证了月儿先前的恐吓非虚,後果是众狗奴见高衙内也是怕极了二女恼,他们更不敢过于放肆了。甚至不敢「按摩」二女到了「紧要时刻」就收手了。 唉,要不是成为我骨伤换药的条件,她们本可抗拒受辱的!悔恨无期,怒火无尽……娇妻受辱而保全最後防线,贼似虐狂而淫计受挫,仿佛构成了一种平衡,漫长地煎熬着我……每天清醒地看着至爱娇妻被一群卑猥下流坯子淫辱到忍无可忍地娇吟、颤抖,至喷涌而出花蜜,臭嘴、烂舌、脏手、淫棍在美丽无瑕的胴体上留下片片污迹……我不入地狱谁入?! 十八层阿鼻地狱!不,怒火炽焰缭绕周身煎灼透心,该是无间的炼狱! 度日如年已经四十多天了!为我一条无用、无力的手臂值得吗?我宁可用周身血肉的爆炸灭亡这个世界! 「结束了!」杜老贼这天阴沉着脸,踱进充满淫欲体味的地牢,怔怔地凝视了片刻,冒出了这一句。 (十四)解押 「这车厢里还是很憋闷啊!再委屈美人两天,等到了江边上船就不委屈在这里了,嘿嘿……」才见天光,又要进入更狭小的黑暗--提拔杜狗贼的那个杨公公收到他的密折後发来指令,立即押送我夫妻及缴获的宝马、灵兽入京,不得有误。于是,我们将被这军资大车改造的密封囚车送到黑暗的中心了! 狗贼小心之至地连刑架也不敢去掉,我和妻子分开了,被装进不同的车箱,车门关闭前一刻,我听到了猛兽的低吼--黑白二兽在为嗅到主人的气味而欢呼!抬眼还看到那三匹宝马噅噅地跃动着前蹄。 车厢中黑暗闷热,轮番入车厢内看守我的阿二和老五恨恨地怨声载道,又怕骑着马的主子就行在车厢外,不太敢咒駡派给他们这一「艰巨」任务的杜狗官,只有对我骂骂咧咧、横眉竖目、不时踹我两脚泄愤。 这种无理打骂已经不会放在我心上了,四十多天的羞怒折磨没吐出来的血凝结在胸腹间已如铁石,唯一的软处与心跳的证明是对另一辆车厢内,坚贞双妻的情况时刻牵系我心--这一路她们还将遭受怎样的境遇?到了东京後呢?更放肆下流的淫辱……还是今生夫妻的永诀?好在车轮单调刺耳的「吱呀」颠簸,两个倒楣看守折腾一会儿便昏昏欲睡,打骂也就停歇了。 偏偏我就不困,孜孜不倦地为爱妻的境地辗转忧伤,此恨连绵无有时,爱愈深,痛更切……当夜宿营之地人声络绎,从对话中得知此处乃泸州,已属四川地面。两个奴才忙活起来,陆续搬回七八坛酒来,又开始为我这车厢里可以容他们存放特产好酒的空间优势得意起来,趾高气扬地和央求着也要放酒进来捎回家里的几人大讲条件。 夜深人静,听不到爱妻的声音,如果二贼来到附近就该有守卫的敬礼声,我能听到半里地外谁家教训孩子责駡和抽泣,但一直没发现二贼的动静。 次日天明後,才听闻外面人声言本地官员宴请二贼,喝到酩酊大醉。所以,今天杜大人和公子只能坐轿子出发了。车轴拉长的吱呀和周围的马蹄声慢反映出这很大地影响了行军速度。 今夜驻地应该是个村镇,车厢外人声寂寥,隐隐犬吠与粪肥的气息阵阵。坏了--这里不仅没有官员请他们喝酒,连像样的客栈也没有,二贼在轿子里睡了一天,晚上就该来精神骚扰那边车厢中的倾国女囚了……我如鲠在喉,哪里咽得下半口饭! 「使座!」果然,没过半个时辰,几丈外传来守卫的敬礼声。 「此地无城防营寨,你们和大队一样,加强周边警戒!啊~~」狗贼冠冕堂皇地下着支走守卫的命令,随之就打个哈欠。 「呵呵,杜兄昨夜的酒劲还没过去呢?」是高小贼的声音。 「可能吧,坐轿子里想着回京复命的事儿,也没睡好。她们在……应该是这辆车」 「钟夫人,一路辛苦啦!怕你们如今不习惯……哦,我和公子亲自来为夫人按摩解乏。」车门关闭声,我凝神于双耳也只能隐约听到高小贼说什麽隔着衣服……直接按……然後回归了寂静,除了阿二的呼噜。 月儿!芙儿!看不到爱妻的情况除了郁怒又加上异常的烦躁! 「啊~」也不知是几更了,敏捷地感受到是公主叫了一声。 15 < 15> 《娇妻的江湖》 作者:雪狼 第一部云雨风雷第十五章谁主浮沉 (一)迷人 与比夜还深的忧愤痛苦同时袭来的是风破车门、一个比夜还黑的人! 全黑的人形唯一明亮的细长双眼对上我的目光掠过一丝惊诧,随即跃入车内,手捏着钥匙,径去开我手脚上的环锁,每个动作给人的感觉都是讲求「精确」……我获救了! 「您是?」我惊喜万分问道。地宫的人也可能来劫持我们,但肯定会先点我的穴道。而这位显然只为救我,难道,就是那个于途已经救过我们两次的神秘恩人! 黑衣人拉下脸罩,露出一张清秀的俊脸:「在下唐宇。」 「啊!原来是你……」又是一个意外。唉,没空想他为何这么久才来了——老婆那边十万火急!我听到那边闷哼简直是垂死挣扎的嗥鸣,还有锁链持续挣动响! 「我们赶紧去救拙荆!」唐宇一把拉住我:「不用去!我先救的嫂夫人,才知道你在这辆车。」 「哦…那这叫声?」 「那是她们在拷问杜高二人。让我们稍等。」这小子动作简练,表情也很不丰富,语言就太不丰富了!可惜那张可以形容为漂亮的脸。 我跳下车,深深地吸了口黑夜中自由的空气……如此轻松感觉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还在车里的唐宇坐相才现出一种豪门公子哥的懒散。哎呀——怎么忘了这车里还睡着一个狗腿子呢! 「唐兄,快把他的穴道点了!」 「不用。」「为什么?」 「我在他们晚饭中下了全梦散。」 「安全起见,还是点了好,梦是能惊醒的!」 「他们将睡足十二个时辰,期间挨一刀也只当噩梦。」 「你是说,这几百个押运军兵全都……」拜托!老兄,多说几句话能磨损舌头啊?害我必须一句一句问。想问是不是全都被你下药了?可这下药毒人的事在我心里感觉就是卑鄙之举,硬没好意思出口。 「嗯,我发现你们在此宿营,就夺个军装混进来,在所有锅里都下了药。」 「意外的只有钟兄没睡,武尊高徒的确令人敬佩!」他终于能多说一句话了! 「惭愧!在下武功低微,只是晚上没吃饭罢了……那我夫人刚才…唐兄怎知内人在那辆车?」惨!刚才他救月儿她们时,该不是看到二贼倒在赤身裸体的我妻身上沉睡吧?! 「我听到他们说晚间要见夫人,跟踪他们便知道了,为免路人发现意外,方等至夜深动手。嫂夫人内功也俱惊人,我一上车她就醒了。」算了!我不便直问,他肯定不会说当时到底啥情景…… 月儿她们上车时,穿了衣服,昨夜未受骚扰,今晚……杜狗贼没上车就打哈欠了,那上车后还能挺多久!但愿爱妻尚未被剥衣……要是被这些武林朋友知道我妻子……我还有脸行走江湖? 「饶命…女侠,千万饶了小人吧!杀了小人也别再这么……」 「我们千刀万剐也绝不敢丝毫有损女侠声威!」正恼恨着,那边车里传来杜公才和高文瑞全哭腔的哀求声。 哼,或能饶他们死罪,可这五十天炼狱生涯的深仇大恨,总得让我亲自发泄一下吧?! 走过前车,打开箱板,又见娇妻,恍如隔世。公主朝我甜甜一笑,显然心情甚好。月儿正教训着二贼,玉面冷若冰霜。 「该怎么向上头交代,你再复述一遍!」 「是~押运途中,忽然全体昏迷,醒来已不见财物和你们,后经调查,附近尝出现过一些个吐蕃巫师,很可能是他们施了巫法,抢劫了财物、宝马和…美女。」看到二贼此刻模样,我似乎没必要亲自泄愤了——各个面如白纸泛青,全身浆汗如洗,四肢五官齐哆嗦,三魂六魄剩无几。刚才复述那些话是磕打着牙挤出来的,踢上一脚就能死过去的架势。 老婆下手有够重!没多一会啊!不知怎生将他们收拾得这狠?!还没见什么外伤。 「以后对我们的事该怎么办,心里真的有数了?」 「是…是,我一定把您们当祖宗一样敬着!女侠但有吩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那,就这样吧!那我们先别过了!他日京城再见!」月儿说完,拉着公主跳下车,抛给我一个温柔的欣慰,说道:「钟郎,是不是放了他们?这刑架上换成了大人,事后不太好解释。」还用帮我向他们卖个人情?哦——让唐宇回避和帮他们编缘由该是解脱我们与官府的纠葛和避免怀疑唐家的一石二鸟之计。 我快步走回押我的大车从唐宇手里取过钥匙,又犹豫了:「凭什么相信他们被迫说的话? 「抱歉!我夫君还是不相信你们能改恶从善,我看还是……」 「别……别,我们绝不敢忘贵夫妻的再生之德!如有二心,天诛地灭!全家暴毙!」二贼争先恐后发着骇人听闻的毒誓。 能为向上爬的贪欲用尽卑鄙无耻的淫邪伎俩的狗贼发什么誓也是放屁! 「还有那些个狗奴才,是不是该好好整治?按理应该把舌头和手都剁了!」 「他们不过是听吆喝的狗奴才,犯不着咱动手。至于他们口风严不严……」 「夫人放心,哪一个敢漏一个字,我定替你们把他们舌头割了,再大卸八块!」那帮泼皮大概多数是高衙内的仆从,所以这小贼赶紧表态。 再懒得看他们嘴脸一眼。「老婆,我们走!不过……是不是该点了他们穴道再走?」 「让他俩一会自己爬回帐里吧。」把二贼收拾成这样,说明月儿不是心太软,怎么就这么轻信狗贼能不再加害我们呢? 忽然想起下山前的故事……月儿也是很放心地让猪球等叛逆继续留在武尊门! 难道月儿还有什么后手?思躇着刚走出两步,只听杜公才期期艾艾、哆哆嗦嗦地谦卑道: 「哦…罪臣斗胆…有个不情之请…还伏望少侠伉俪首肯!」 「你有什么屁快放!」 「这…下官这样子空手回去,就算再有缘由,也只怕…上头一怒…小命必然难保。哦,小人贱命无妨!只怕…怕今后帮不上少侠伉俪的忙了!所以,我是想…想要……」 「你到底想要什么?」看他这副德行,恨不起来也极不耐烦。 「就…就是…少侠那只箫…能不能给小的留下?当今皇上喜欢舞弄风月,若是奴才能献上这箫,或能逃过追究,以后再见少侠,也能帮衬则个。」 「你不提我根本早忘了,只管拿去便是!」那箫是高泰明那个小贼送的,要不是手边一件硬东西都没有,我早扔了!杜公才倒是千恩万谢、感激涕零。(多年之后我才后悔这个决定,不是因为它价值连城……等第二部再讲吧!) 牵回我们的马匹,鞍囊依旧,只差被关在后面两辆车大木笼里的二兽。 「从那大人身上摸出的钥匙有两把,另一把应该是开这个木笼大锁的。」唐宇道。 「应该用不着,唐公子借剑一用。」月儿接过唐宇的长剑却直接地递给了我。 我使宝刀劈过圆凳,但那是空心的啊!这粗的大原木,拿天罡巨斧也得劈一阵啊!唐公子的剑看起来很漂亮,属于公子哥的佩剑,乃一装饰品尔。劈这坚实的原木?非断了不可! 嗨,大不了赔人家一把!雷霆一闪拔剑砍去。 「叭叭」脆响如一,两根径粗一尺的原木栏齐断! 不是吧!这剑金玉其外而强悍其中啊!要拿这宝剑去伐木可以轻松发财了! 一成不变地挥了四下,四根原木滚到一边,二兽雀跃而出,不理我这大救星,径奔与二女撒娇去了。 「好剑!」恭恭敬敬将剑双手奉回唐公子时,不得不赞了一句。 「用这花剑竟使出此等威力!」唐宇有些愣神,看了看丝毫未损的剑刃后,嘟囔一句:「我还有甚颜面称啥子十杰!」 「唐兄用的这把不是宝剑?」 「我不会剑术,用宝剑岂不出丑?」 「那你带剑只为装饰?」 「不」唐宇依然欠缺表情地摇头。「我带剑为了不杀人。」 「什么?」我肯定听错了!带剑是为不杀人? 「如果我不带剑,很多小贼会以为我很文弱而背后下手。我一般不想使出本门技艺。」对啊,唐门驰名武林数百年凭的是毒功,同时又是药材巨贾。他带剑是吓唬小贼不要近身,近身觊觎者必死于唐门之毒。 「呵呵,唐兄人俊,说话都低声细气,别人哪想到是威震天下的唐门大公子呢!」 「咯咯,他们都睡那么死,我们不用这么小声说话吧?」公主问道。 「当然不用!」唐宇的嗓门正常了许多。 「那你为什么一直这样小声说话?」他要是刚才正常和月儿她们说话,我至于担那么大心吗! 「因为你们一直小声说话呀!」……好像月儿也和我一样在暗笑。 「唐兄知道他们都睡着了,又何须换夜行衣?」月儿更好奇地问。 「自从做了这夜行衣,一次也没穿过,好不容易夜间行动了,就穿上玩玩。」晕!他应该和师兄差不多大啊,怎么……和公主有一比!大概是出身豪门娇生惯养的孩子有共性。 「嗯,穿夜行衣身材好好哦!姐姐,我们也做一套吧?」公主惺惺相惜看着唐大公子紧身显露修长挺拔的身姿。 「一说起衣服才想起……钟郎且陪唐公子稍候,我和芙儿去去就来」月儿拎着包袱拉着公主离开,想必是换衣服去了。唐宇不会看出二女刚才的长裙袖子都裂开的隐情吧? 此刻也不是解释公主一贯「童言无忌」的时候,找个话题赶紧转移方才的尴尬: 「对了,唐兄是什么时候得到我们被押消息的?」 「说来抱歉之至!我月前不在门中,刚回去,就听说有军士等了我十来天了。 他们是个叫韩世忠的手下,说他已经是韩将军派来的第三波信使了,务必当面亲自告诉我你们的事。我当即赶往播州,潜入行辕探听,知道你们被关在密牢里,这位观察使只一心把你们送到东京去,并不想杀害你们,我考虑在行辕大营里救人难,就决定于路施救,还做了这身夜行衣,谁知连等七天也没有启程的迹象。 我因刚回门就跑出来,有事情尚未交代,只好让播州的门人盯住军衙动静,及时飞报你们的消息,我回门以待。等了半月无消息,不放心,又跑了一趟播州,发现他们忧心…你们报复,所以不放心立即送京。只好又回去等消息。昨夜得到消息,我就于路迎过来了。」他还是会完完整整地说事的嘛,可说到发现二贼计议时的停顿……肯定听到他俩私下谈论侮辱我妻的淫词亵语了!我脑袋发胀,恨不得再去补二贼一场暴捶! 还有一丝懊悔——如果月儿她们不是誓不低头,而是装出向往虚荣的样子使二贼放心早日递解,岂不早获救了?! 那韩世忠果然是个忠义之人……直待月儿她们换好衣装走来,我才回过神。 「大恩不言谢,我夫妇对唐兄相救之恩……」 「钟兄、嫂夫人,你们这样说是看不起我唐某了!能结识武尊门少侠笨是我唐某荣幸。钟兄左臂上着夹板,看来有伤未愈,如贤伉俪看得起唐某,可否移驾寒舍将息几日?」 「唐兄高义,舍身相救,又无惧我等官司在身牵连,但有示下,我夫妻无敢不从。只有再叨扰数日了!」月儿这一应允,令我想起师兄信中所瞩,不禁欣然。而且,唐宇眼中始终充满敬重,或许我的尴尬太过敏了? 「多谢贤伉俪赏光!说实话,本来也有点顾忌官府会怀疑到如此救人会怀疑到唐家,如今看那二人的形势,已无所虑。倒是……我在播州行辕探听时,恍惚有另一个夜行人,在营外也数次看到一个乞丐……不知是敌是友。」唐宇话锋一转,我忽觉毛骨悚然。难道,我们又被地宫盯上了? 「哦~那乞丐怎生模样?唐兄为何觉得那乞丐可疑?」月儿已然上马,闻言也不禁蹙眉相询。 「那老乞丐容貌奇丑,蓬头垢发、衣衫褴褛倒也正常,但掠过的一丝眼神却让我感觉……异样!」 「唐兄,实话相告,我们不仅惹上官司,还惹上了地宫魔头。我想,还是不去贵府叨扰为好。」我感觉那乞丐十有八九是地宫跟梢我们的,甚至可能是地宫高手,否则怎会一瞥之间都有邪异之力呢?也许我们此刻一切也在地宫的注视下,不能让唐家引火上身! 「有钟兄这份情意,死何惧哉?唐某前面带路。」说话我们已出车队半里有余,唐宇跨上藏于路边的乌骓马,回首说道。丹凤细目微扬,俊面荡起豪气。 (二)江中 对与娇妻、朋友一起自由地骑纵,漫天星光如此明亮。 夜色随清脆的蹄声渐渐淡去,朝霞就在前面的树梢驰跃可及。 心飞扬,马撒欢,卷毛赤兔不容得黑油油的乌锥当先,不久便越过领路的唐宇跑在前面……马通人性,大红马沾染了芙儿鲁莽的毛病!而金马以为主人姐妹习惯于并辔而行,随即四蹄若飘,未见发力便追与赤兔平齐。 疾驰两个时辰后,一轮朝阳喷薄而出。万道金光中,只见金马自颈部起由深渐浅,金红闪烁,更兼马上倩影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之洛神美态……此景或将天上有,璀璨炫目络缤纷,金马飘披红霞锦,仙姿倩影扭乾坤。 「那是…汗血宝马?嫂夫人真天人也!」目睹此情此景,不学无术的我胸中都诗情画意了,唐大公子惊叹得不知想夸人还是夸马的表现不出意外。 唉,要真是天人就好了!岂会遭那些鸟人淫辱……呸!我怎如此败兴?江山如画,彩霞着色何等炫丽,娇妻若仙,骏驰入画哪似凡间。此刻,我想把所有黑暗的记忆统统甩到山下大江之中。可它们总是如马背一样起伏浮现在我脑海,美景中,我是最幸福的男人,记忆中,我是最痛苦的丈夫。 难道这就是上天的平衡? 或许,只有我这个笨蛋才会倒楣至极地带这么多绿帽!像唐宇这种才貌出众,财富武功兼备的杰出男子一定不会有我那样的遭遇。 「唐兄,这就是长江了吧?」「正是,再跑一个时辰,就到渡口了,过了江就是蜀中寒舍。」 「好壮阔啊!」公主也不禁叹道。 「呵呵,等我们顺流东去,看到三峡你才知道什么是壮,出了三峡才是阔呢。」月儿畅然道。 「这么好玩的地方,姐姐就该早带我出来玩嘛!」 「……」从云南奔波到此,本人骑术见长,故未倒下马去。 「娘啊,看那两个姐姐后面跟了两只好大好大的猫猫哎。」她娘不用那个小女娃汇报也在盯着我们,那渡船上十多号人都张口结舌,表情一致地盯着我们。看来带二兽走江湖是个错误,敌人不用盯梢也能很快知道我们的行踪。 他们表情虽一致,但男人和女人的目光方位不一致……带两个这么漂亮的老婆走江湖才是个错误! 我们上了另一艘更大的渡船,没有其他乘客,几个船工向唐宇一齐躬身,一言不发地众浆齐飞,向北岸驶去。显然这是唐家自己的货运快船,船上难掩一股草药味,保持「端坐」的二兽唯一的动作就是嗅嗅鼻子。 对岸是个市镇,旁边有个绿油油的土山,半山围起峭壁一般的土墙已长满杂草,墙内绿树掩映间隐约可见青瓦楼台. 唐宇立于船首,真个玉树临风,修长的身材足高出我半头。 「唐门不愧江湖世家豪门,建设得如此考究!」月儿轻赞道。 「宅子由先辈于五代时所建,小本生意,只怕宵小鼠辈偷窃积存的药材。」唐宇赶紧微笑解释。 「公子说笑了,莫说宵小,就算千数高手围攻,只怕也难入唐门半步。」 「就那片土围子吗?有甚稀奇?怎么可能难入半步?」公主越来越好学了。我也感觉月儿虚捧得有些过了。 「此园居高临下,削去坡下所有树木只留低矮花草,一只兔子也难遁形。此地多雨,寻常土墙不可能屹立数百年,想必是夯垒得铁石般坚实,妙在外层植草,似年久失修,其实既防雨水侵蚀,又掩饰其高峻险恶以痹敌,至于这山、墙一体的花草间隐蔽着多少机关陷阱,只怕唐公子也说不清了,对吧?」 「中阳兄曾提起夏师妹聪颖过人,今日一见,真女中诸葛矣!说实话,我生长于此,但直到被选定为家族长子之后,才由家父告知先辈建造利益所在。弟妹远远一瞥尽知其中关窍,唐某五体投地矣!」熟络之后,唐宇话语也不那么过简了。我又自豪,又有一丝……不希望这位唐大公子太过崇拜月儿。 「公子差矣,令人五体投地、叹为观止的是尊先祖,选址于此奠定基业,堪比当年隆中对之高智,此地即可凭水道通商九州,又可避战祸胜于中原,更弃沿江耸峻石山皆不依而独慧眼识土山,弃雄奇以凋敝平淡障人眼,实利凿地下迷宫可纵横,若遭战乱,再坚固的雄关险隘皆可破,深藏不露游刃于暗更平安。尊先祖真乃大智慧者也!」唐宇听得如醉如痴频点头,月儿分析已毕有一会了,才喃喃叹道:「难怪祖训要求我们后人为人谦谨,低调处世,秉持中立,戒贪忌扬,更禁锋芒……」恍然觉得这些训示与师傅的叮嘱如异曲同工,也不禁脱口而赞: 「立于武林而近于圣贤!妙哉!前人之智,后世之兴。故,但见盛唐亦衰败,未闻唐门有遭折。不过,思及盛唐亦衰,小弟或感……仅靠古宅地利防御及古训塑人之德尚不足使唐门长盛不衰至此,方才唐兄言贵门大公子之位非长幼排序,而是选定的,贵门承续法则亦当有精妙之处。」真正踏入中原武林了,我要努力证明月儿他们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从他们言谈中终于发现一个异常之处,略加思索之后,谈出了我的看法。 「钟老弟武功卓绝,原来智略也过人,比起武尊门的奇才辈出,唐门可真谓小巫见大巫了!」这位大哥常吃蜂蜜?咱啥时候遭受过此等吹捧?!月儿星眸也瞟来赞许的一眼,令我脚都一软,差点飘然进江里去!不禁满脸臊热。 「唐门家业又分三门,主业为商,药材经营遍布四海;从业是药物研制,哦…其中包括研毒、解毒了。最后末枝就是本门武艺了,莫说武尊神功,便与真正武林各派相比,亦不过是保家自卫的雕虫小技。盖因人有畏毒心里,才将敝门小技传说成一个武林门派。又因素行中立,黑白两道、朝廷官军亦需购得敝门药材,便具略赏个薄面。唐宇有幸结识武尊门三大高徒,甚有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之意,方秉实相告!」 「哈哈,唐兄将祖训发扬过矣!敝师兄行走江湖多年,此番小弟夫妇下山时,叮嘱我们可交托之人唯唐兄一人尔!实事证明唐兄不计个人安危,孤胆仗义出手相救。此等恩情,我等早视唐兄为生死之交,兄何须过谦如此!」 「唉!得蒙中阳兄和贤弟夫妇如此看重,唐某死而无憾了!我非自谦,而是见识了贤弟夫妇武功、智略,难免自惭也!」唐宇神情真挚,显然发自肺腑。仿佛又想起什么心事,眉宇微黯。 「哎呀,你们说话怎么都咬文嚼字起来!我都听不懂了!」公主撅起小嘴抗议。惊醒唐宇的沉思。朝公主歉意一笑。「抱歉!刚才说到…哦,敝门承袭之制?是这样,三门各有正副掌业执管,唐家子弟按爱好和资质,自幼学习其中一门技艺,只有掌门可通晓和统领全面。同时,由众长辈公举后辈人选、比试筛选出一位资质最全面的晚辈为大公子为掌门接班人,可学习各类技艺。掌门缺,则大公子自动递进但当。若公子位缺,则立即选拔。如此,为避免长幼、亲疏争权内乱。」 「原来,大公子是贵门特定名位,亦如国之储君体制啊!只是,各代王朝皆有立储制度,为何均无法避免皇子争位啊?」月儿问着,梦幻目光再次瞟了我一下,显然在鼓励我继续展示我的小聪明。 「以我之见……唐门与历朝虽立储制度相仿……但唐门是族人公选,历朝则是帝王个人决意。而且,唐门后代与皇子们所不同的是术业有专攻,只有大公子一人自幼可习通技,他人就很难轻易妄起取代之心了。」嘿,好在我还是很喜欢读历史故事,总算没被考住! 唐宇闻言苦笑着直摇头: 「惭愧!惭愧!我自己都从来没想这么透彻过!真是无颜与三少侠称兄道弟!」路上,我和唐宇对过生诞,原来他比我大不到两岁,其与师兄结识于武林大会,自谦与师兄同被评为武林十大青年俊杰不过是各派给唐门个面子才推其敬陪末座。我估计是他年龄最小的原因。 「唐公子还这样自谦得见外,弟、妹们可就心有不安了。真希望以后大家都互呼名字,亲如手足,随意些个才自在,可否?」 「那当然再好不过!」 「好耶~那我也有个漂漂亮亮的大哥哥了!」公主听明白了,蹦着挽住唐宇的手臂,笑得天真烂漫。 「呵呵,你还会有一个妹妹呢。」唐宇的微笑多少有点尴尬。 芙儿再天真也已为人妻了,还响当当地将「漂亮」这个词扣到一个大男人头上!何况是当着一干下属的面,名震四海的大男人! 我只能苦笑摇头,月儿也被逗得很开心,绝美娇容绽放笑意如晴空灿烂。我忽然强烈地想要抱紧她们,疯狂地亲吻……唐门属下训练有素,对主人这边的尴尬恍若未见。 整齐的划桨声倏缓,唐门近在咫尺了……可是没有门! (三)唐门 该是大门的地方没有门,青石密砌一处凹进去的城垛,有两丈来高。船停靠在恰与凹处一般大,四边都带着围栏和栅门的小码头。 人、马一踏上码头,月儿就对公主道:「我们做客,还是别让黑白宝宝惊吓到人家府里的人,让他们进山吧。」 「哦,进大门前再让他们走吧?分开这么久,看他们多可怜!」 「呵呵,既然它们很听话,不咬人,就带进去吧。小孩子看到可能更高兴呢。」唐宇微笑道。 「太好了!谢谢唐公子!我们走吧!大门在哪边?」「大门在这里!」唐宇说着关闭好木栏。 感觉脚下一动,整个小「码头」徐徐升起。这才发现码头四角均有吊索,脚下的踏板四角亦有小轮沿着四条向上的轨道滚动,整个吊起得十分平稳。 「咯咯……好玩,他家大门前不是吊桥是吊篮!回头让父王的洞宫前也装一个!」公主大悦,跺着脚还意图晃动晃动。 唐门果然将易守难攻的心思花到极致!刚才月儿就是先发现了这个机关。 两丈高墙很快就到了顶,上面四个壮汉摇着大型辘轳拉我们四人四马加二兽上来面不改色。又上来两个家仆熟练地打开里侧的栅栏门,左右两排仆人毕恭毕敬喊了声:「大公子好!」城墙上正前方才有一扇古朴的大门,楹联上书「扶危度厄治病救人为医品」、「中正平和不偏不倚是药理」,门匾四个浑厚圆润的大字「蜀中唐门」未描金不镀银,斑驳沧桑而透出古色古香、源远流长。 未见一名持挂刀枪的家丁,恍如寻常商家,一片祥和。哪有以毒闻名、武林豪门的气氛?只是,面对白虎、黑豹两只罕世异兽的出现亦无惧色,岂是寻常杂役的胆色! 左右斜下里是两排渐低渐埋的仓房。如果吊上来的货物是装在筐里的话,可以直接滚进仓里.真是安全又省力啊! 「呦,大公子回来了!这三位贵客是?」一个白胖胖的中年人笑呵呵地颠过来。 「哦,二叔好!顺利接到几位贵客,就回来的快了。我为你们介绍。」这胖子竟是唐门药业的掌业,数百家药铺的大掌柜,人送外号糖弥勒。 「见过唐二叔!小侄初步江湖,今后还请二叔多多关照!」 「哪里!哪里!少侠年青有为,他日前途不可限量,我这二叔今后要多承少侠看顾才是!蒙少侠不嫌叫声二叔,但有驱使,我唐信鞍前马后,再所不辞!」介绍过月儿和公主,这位唐大掌柜更是对我钦赞有加,就那亲和笑容,周全谈吐,做什么买卖不发财?! 「大公子先与少侠伉俪前往贵宾阁歇息,我这就去张罗接风宴席,通报掌门上下?」 「晚辈万不敢劳二叔大驾操持!当一一拜见前辈方为礼数。大公子亦明鉴,我等尚有麻烦在身,不易惊动声张。」月儿赶紧劝阻道。 「哦~二叔,少侠伉俪此番到来确实暂不宜声张,您来门首肯定有发货要务,就先忙您的,我们得空再亲去府上拜访敍谈吧。」 「那也好!我先出一批货,不日还要出川办货,正有事要与大公子详谈,不如今晚小佬备些薄酒请各位光临寒舍?」应允拱别后,我们真正进到唐门。除了有个标靶略多的练武场外,其他均与寻常富商大宅无异。甚至掌门的议事大厅,亦皆简朴,及至见到掌门唐仁。 唐宇的修长身形、平淡寡言的性格看来源自其父,但面容应该源自其母为,因为唐掌门虽儒雅清矍,相貌并不十分出众,甚至有些形容憔悴。 「月前,那黔南路宣抚衙门确也派过一人来,只问本门是否认识钟大为,我自然据实说不认识。得罪之处,万请钟少侠见谅!」参见、禀告完后,唐掌门客气地致歉。 「掌门伯父此说折杀晚辈了!多几日磨难应属天意,大公子救护之恩无以为报,我们以结为手足,唐门但有用到晚辈之时,钟某粉身碎骨在所不惜。」唐仁点头称慰,又问唐宇道:「此番必受朝廷猜疑,宇儿打算如何善后?」 「孩儿原认为官府即便猜疑,没有真凭实据亦奈何不了我门。而弟妹已出手制服那主事的官员,谅不敢再追究此事。」 「哦~口服心未必服,女侠如何制得那人心?」唐仁盯着月儿的目光炯炯起来。 「叫那狗官得知若有祸心,将生不如死。」月儿淡然一笑答道。 「武尊门还有如此神秘的制人功法?抑或秘药?唐某倒是头一回听说!」别说他头一回,连我还不知道呢!他问到秘药就来了精神,真不愧是唐门之主! 「并非武功,亦非秘药,他日伯父定会知晓。」月儿在搞什么玄虚?他日,我都等不及,今晚一点要问个明白!若她不说……那狗官想迫人妻屈服的奸计……也不妨由本夫借鉴一点嘛! 「呵呵,老夫早无意俗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担心宇儿能否保存祖业。如今,他能与武尊少侠交好,我总算放下大半的心了!」人老经的事也多,练出世事豁达的唐仁并没介意月儿的隐讳,反而释怀。 「不敢隐瞒伯父!晚辈下山后,无意间与地宫结下了梁子。今日见过伯父,便欲离去,以免牵连贵门。深情厚恩徐图后报!」 「爹爹,钟少侠有伤在身,须在本门调治为妥,是我坚持要他们来的。莫说这次不是从地宫手里抢人,便是大为兄弟真个落入地宫魔掌,孩儿也会义无反顾去救,大不了我宣称脱离唐门,你们再选个长子便是。」唐宇见其父听到地宫时皱起了眉头,挺身慷慨陈辩。不惜放弃掌门前程庇护于我,怎不让我眼前一热,视线朦胧。只听唐仁不悦道: 「说还有不放心你的,你就真来了!一切事情是凭热血冲动能处理的吗?」 「伯父,唐兄,」我也站了起来:「万万不可因钟某伤了你们父子和气,不然,晚辈甯……」唐仁身上忽然发出一种霸气,挥手打断了我的话。 「大为这友要交!伤要治!如何面对黑道也要有早备各种应对之法!你不尊祖训,冲动妄言……念在大为他们初到,对你的责罚暂且记下,叁日后我听你陈说应对之法。现在,你好好带少侠夫妇用餐歇息去吧。」 乖乖!名派掌门就是名派掌门!老虎不发威也绝不是病猫! 唐宇几乎是一直躬着身子倒退着走,但一出门口立时恢复了玉树临风。吁了一口气道:「好久没挨駡了!多亏了你们!走,吃饭去!」 「不是吧?大哥,挨駡还庆幸?」公主瞪大杏眼,芊手摸摸唐宇的额头。 「你们不知,我娘早逝后,爹一直精神不振,对一切事都默然。今天看到你们能笑能对我生气了,可见精神恢复,值得庆祝!」 (四)唐妮 辣子鸡、爆腰花、煸蟮片……香气扑鼻,最后端上的盘中却是几片干硬的锅巴,正诧异主食怎麽这寒酸?一碗汤菜倒上去「嗞啦」脆响,烹起香雾浓郁。 「叁鲜锅巴」丫鬟微笑报菜后躬身退下。 「妹妹且慢,总要大嫂到场,我们才能动筷呀。」月儿拦住公主急不可耐的筷子,却是面朝唐宇笑道。 「我说过我有夫人吗?」唐宇努力回忆样子。 「你不是说我们还会有个妹妹吗?」公主记忆力其实挺好! 「我是有个妹妹唐妮,虽不及弟妹倾国倾城,倒也还嫺静温柔。」 「传闻武林绝色榜最新四大美女的之一的唐妮就是令妹啊!那我们更要拜见了!」 「这个…饭后再说吧,你们一口气跑了这麽远,大家不饿吗?」 按理见过长辈后,宴客时客有女眷,主人也应有女眷坐陪才是礼数,若唐宇未婚,妹妹理应出场。唐大公子不拘小节,我也不喜为陈规礼数所累,都是性情中人!可交!可交! 唐府的菜品也体现唐门的传统,看着不奢华,实际品质绝佳。尤其干煸蟮片、叁鲜锅巴,鲜香美味令人欲罢不能,管不得吃相与公主争抢大哙。 饱暖思……饭后我只想与娇妻回客房休憩。月儿却又提到见唐妹,唉,该死的礼数! 「你去禀告小姐,说武尊门…二位仙子夫人到访,让她来见。」 来到一处小巧精致的院落,唐宇吩咐迎出来的丫头后,惴惴挨到我的侧后呆着。 我暗道:这唐大小姐谱够大的!怎使唐门大公子畏惧成这样?何况还是亲兄妹!看来,唐宇饭前是不敢自己去招呼妹妹陪客。 立等半晌无音讯,眼见着公主面现不耐烦了,唐宇尴尬地搓起手慰道:「实在不好意思!家妹有午睡习惯,劳弟妹久等,失礼之至!唐某不胜愧疚!」 月儿才待开口客套,房门内细微的脚步声传来,珠帘一动,一只藕臂撩开门帘,露出了……丫头的侧身。 小丫鬟右手掀帘,左手轻扶……飘出一朵洁白的百合! 那是第一眼的印象! 洁白的丝裙笼罩着纤秀的身姿,瓜子小脸樱桃口,淡扫蛾眉,青丝如水。 宛如百合初绽,气若空谷幽兰。 沉静的丹凤美目落到月儿和芙儿身上始而流光溢彩。嫋嫋飘前两步,徐徐弯拜娇躯: 「唐妮见过二位仙子姐姐!不知姐姐仙驾到此,未能远迎,望请恕罪!」 娇弱莺声,听者忍不住都想去扶起那份轻柔。月儿的动作当然比谁都快,恍惚间已与娇花执手相对。 「无名小女夏玄月拜见唐大小姐!大小姐才是真正超凡脱俗,在小姐面前,谁还敢称仙子啊?」 「小妹在姐姐面前本已自惭形秽,月姐姐再这样戏说,不是要小妹羞愧没有活路了吗?」 「你们兄妹俩可真是一奶同胞,谦虚起来都那麽过度!」 仿佛一语道醒梦中人,唐妮转头望向唐宇,比乃兄还秀美的凤目由娇羞化为霜水。 「唐宇,这般贵客驾临寒舍,身为大公子不提前通报各房准备恭迎,害我如此失礼不是你的失职吗?」 「这…妹妹,少侠伉俪也是刚到,我……」唐宇俊脸更白,手足无措。 「参见这位姐姐!」唐妮根本没理会唐宇吭吭哧哧的解释,又与芙儿见礼去了…… 「月姐姐要不说祝融姐是蛮疆公主,小妹只当姐姐是天宫的公主呢,身材美的都不像凡人了嘛!」 「嘻嘻,真的假的?你们汉人说话我总听不出来真假,我怎麽觉得咱们叁个站一块我最差呢?」 在唐妮的谦谦多礼带领下,公主都学会谦虚了!只是被那番超凡脱俗的赞美词搞得兴奋无比。 「见过钟少侠!」 唐大小姐在月儿指点下也对我裣皓一礼。在我脸上微撩一眼的目光还变换出好奇和疑惑。我猜那电光闪念一定是--那两个天仙样的大美人为什麽会同嫁给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子?! 唉,好歹人家对咱还有一礼,论待遇比唐大公子高多了。怜悯地看了一眼满脸苦瓜的唐宇,还行!他还能朝我咧嘴做个鬼脸。 「唐兄对令妹的关爱之情真是令人景仰得…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唐小妹热情地拉我老婆进她香闺攀谈去了,两个大男人只有坐在荫凉的葡萄架石凳上候着没话找话。 「让你们夫妇见笑了!舍妹心高而性幽,平时也不爱说话和见人,对我更不假颜色,愚兄确有些怕她。看来今天二位弟妹的天姿国色真让她折服了。」 「看来女人也有惺惺相惜、一见如故、相识恨晚的豪情呢!」 「一般来说,女人善妒,不然怎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的贤论呢?但弟妹这样超凡脱俗的奇女子定然除外,感觉……」唐宇大概想到过多议论友妻失礼,赶紧住了口。 「你我生死之交,事事但说无妨,唐兄何必见外!」 「弟妹身上的魅力无比强大,那不光是来自於外貌的,其强大到…令任何男人屈服和与任何女人亲和都轻而易举。」 终於知道月儿给别的男人是什麽感觉了!不光来自于美丽无双的容貌?大概她的九阴玄体结合玄阴功法确实会散发出魔力。 月儿如今用丝带都完全替代软剑了,玄阴内力应该比下山时高很多了,是不是玄阴内力越强,魅力也就越大呢? 那以后我的情敌不是会越来越多吗?光是十杰中排在末位的唐宇都如此优秀,那八位也不知怎样人物!不过,我的功力也好像见长呢!唐宇那把剑如果不是宝剑…… 「嘻嘻……」房内传出众女的欢声笑语。 「老弟,你看我妹妹如何?」唐宇嘴角带着神秘地问道。 「空谷幽兰,芳姿脱俗。什麽武林绝色榜看来还是有根据的。」 「那你想不想把她也娶了?」唐宇凑过来压低声音,但绝对认真地说道。 (五)说媒 我险些从石凳上滑下去! 「唐兄,开…开什麽玩笑!这事有拿兄弟寻开心的吗?」 「我妹妹不至於那麽不入少侠法眼吧?」他还不悦了! 「怎会!唐兄你误会了,令妹名动武林,提亲的俊杰高侠应该踏破门槛吧?我…一个无名小辈,别说没资格,有这念头都太不自量力。」 「大为,开玩笑的可就是你了!别说你的武功心智以及人品让唐某钦敬不已,就凭品貌还在武林四美之上的二弟妹对你忠贞不渝的情感上来说,还有比你更优秀的男人了吗?兄弟间应坦诚相待,你就说一句看不上舍妹,我还是照样把你当兄弟。」 哎呀!这事也能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如果不晕过去就能疯了! 难道我非得告诉他我有多笨,导致爱妻受了多少淫辱,自己戴了多少绿帽,才能解释我根本不配也不可能再娶一个美女?! 「好!」我大叫一声,唐宇赶紧朝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我才醒过味来,低声继续道:「其实我根本没兄想的那麽厉害,两个老婆我还顾不过来呢,怎能再害令妹?你又干吗非盯着我当你妹夫?」 「我盯着你?哦…其实,我是看到妮子与弟妹们相处如此愉快才临时起意的。可以说,妮子从来没这麽笑过。如果她跟着你们能一直这样快乐,我这当哥哥的说什麽也要成全她啊!娘死的早,爹为娘神思恍惚,我这当哥的不为妹妹操心还能靠谁?」唐宇说着,竟泛起凄容。 「提亲的是不少,但别说妮子眼光高,也没有我看好的,眼见妹妹都十八了……」 「十杰之中就没有来提亲的?」 「当然有,这十杰中我能看上的除了令师兄外就是个和尚。其他都牛气冲天的,来提亲也不过是想以联姻拉拢唐门加入他们势力,别说敝门奉行中立的传统不能变,就冲他们的人品,我能放心妹妹所嫁非人吗?」 「哦……」原来如此。 「可惜,我大师兄练的内功不宜娶亲。」我也不禁帮他暗暗着急起来。 「那他倒更适合去当和尚了!」唐宇苦笑:「唉,虽是临时起意,可我越想越觉得你当我妹夫是最合适的!你听他们姐妹亲热的…而且,武尊门一贯也是中立持正的,和你们武尊门联姻谁也不能觉得我们靠向哪一方了。」 我也只能苦笑着摇头,老兄,我是实在爱莫能助啦! 「对了,兄弟的伤一会让妮子帮你调治一下最好。她不会武功,但医术和解毒本领源自天分,搏了一个观音玉女的绰号。这也是那些家伙放下架子来提亲的原因之一。」 「哦,小弟只是轻微骨折,上了这些天夹板早已无碍了。」 说着,我乾脆把解了夹板丢在地方,活动着左手以证实。其实手臂还是隐隐作痛,因为这一个多月经常气得我忘记上臂挣动,癒合得很不理想。但我不想再和这唐大小姐有啥牵扯。不过……说到她是个解毒天才时,心里也一动,想到在大理时如果有她…… 正说着,叁女步出房来。 「夫郎,想不到妮子姐还是个大夫呢!快来给你看看手。」公主大呼小叫的。 「别麻烦人家大小姐了,我的手臂早好了,你们看,夹板都不用了!」再看到唐妮那张兰花般清雅的小脸时,我感觉不好意思地局促起来。 唐妮根本没看我的脸,很自然地拉起我的左手拨开袖子看一眼: 「伤多久了?」还真是职业大夫的口吻!只不过柔和悦耳得多。 「有一个多月了!」又是芙儿抢着说话。 「哎呀~」 唐妮突然轻拉了一下,我痛叫出声。 「癒合的很不好。请跟我来。」 唐妮说完,转身向屋内走去。我也被公主拉着,月儿和唐宇簇拥着,进到大小姐的书房。 难怪她们很快知道她是大夫并说起我的伤情--书房里到处是瓶瓶罐罐的药物,一面墙的医书、药典倒是摆放得整整齐齐。 唐妮在我手上涂上黑乎乎的药膏,再捆上按照臂型削制的精巧的夹板,淡淡说了句:「明天再来换药。」 啊?还得天天来见她啊! 「唐大夫~我们相公几天能好啊?」 有时候芙儿的多嘴也不赖呀! 「每日换药的话七天就可以去夹板了。对了,每餐可以喝一两半白酒活血,但不可多饮,否则起反作用。」 …… 「夫君,这位唐大夫可真是医术高超吧?四十天没好的伤她七天就能治癒,居然还是个不食人间烟火样的大美人!或许是古今最漂亮的神医了!」 「绰号观音玉女,其实最拿手的是解毒……」 不对!月儿刚才赞叹的声调有点问题!我一接出唐宇的介绍之词,月儿看我的目光……问题就更大了! 此刻,我和衣仰在唐府贵宾房舒适的大床上。芙儿霸占了大半床铺抻着懒腰打滚,月儿屈肘拄在我的胸前半伏着,月眼星眸眨呀眨,宜嗔宜喜的俏脸笑得有点怪味,说话的语调……传说中媒婆的调调? 「钟郎对唐大小姐了解的很快啊!」 「是唐兄自己介绍的,有什麽奇怪吗?干吗那麽看着我?」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唐宇其他的言论了! 「我在看钟郎眉宇有没有桃花晕!」 「当然有了!不然怎能娶到你们两个仙妻?」 「嗯,夫君的桃花晕好像不止两道哦!」 「有多少道?」 「我数数……哇,一片绚烂桃花林啊!」 「休再胡言!能把你们两棵桃花浇灌好就够我努力八百辈子的了!」 「钟郎不要啊~别…有丫鬟送热水来了!」 刚要凑过去亲亲爱妻,她已娇声推拒了,我也想起来坐牢至今还没过洗澡! 「我身上是不是很臭?」 「臭不臭你自己还不知道?」 「我大概入鲍鱼之肆了,久不闻其臭。」 「我闻闻……虽然没姐姐香,倒也不臭。」 「那就是你俩也入鲍鱼之肆了!五十多天没洗澡会不臭?咦……我好像从善阐出来就没放过气了!怎麽没感到胀痛?」 (六)欢愉 臭!这次臭气散发的时间特别久,积蓄的怒气也太多了嘛!当然,之后的香气也够浓,直到我睁开眼睛还清晰可辩。 「恭喜夫君!你的内功早又高了一重。」 「真的?!可这次为什麽一直没胀痛呢?」 「你自己内功越来越高了,身体当然会有变化。再说…人家功力也提升了,在善阐陷阱里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就不惜功力给你做了大结界。」 哦,风雷气是香的,香气长了,郁怒的臭气被封藏,所以我身上没臭味! 「那月儿现在的功力到几重了?我也感觉你功力高很多,软体根本不用了,用衣带都在力透铁甲点穴。」 「到…八重了。」 「啊~已经超越师兄了!你…什麽时间练的?」 「少侠,夫人,沐浴汤水准备好了。还有什麽需要请随时招呼奴婢。」帘外传来软绵绵的禀告。 「夫君,贱妾伺候您沐浴吧~」 「嗯,等你说完升功的情况,再洗不迟!哦~~也可以边洗边说!」 我蹬鼻子上脸的表演终於让洛神温柔甜蜜的眼神冒出一丝「你是不是讨打?」的谑笑,慌忙做出妥协! …… 四只柔嫩的手搓洗着我的身体,已经使我忘了刚才什麽问题了。眼前有晃动着出水芙蓉二仙子水润的娇颜和丰满的酥胸波涌,我暴涨得要爆炸了! 「老婆,别光洗上身啊!帮我洗洗下边啊!」 刚上过药的左臂在水池外边,我可以用右手自己洗,可是,在一双娇妻面前,那好像很出糗啊! 「下边?是脚丫吗?好臭!你自己洗吧!」公主的大奶子夹着我手臂晃动着说。 「钟郎把腿放到池边上,人家才可以洗腿嘛。」月儿的柔荑都搓到我小腹上了,就是不再往下移一点! 「月儿,你也会装白痴?你俩勾搭连环、谋气亲夫啊!」右手抓住公主的手,放到了该放的地方。 「啊~好硬啊!」 公主惊叫着,嫩手抓住了就没再放开,轻柔的握感让暴涨敏感的分身兴奋不已。 「还是芙儿乖,芙儿帮我洗乾净了,为夫马上和你好好亲热。」 我咬着公主美妙的耳垂,斗智斗力怎也斗不过月儿,紧急之时,从公主这里突破才是上策!嘿嘿。 「夫君,我也乖,也帮你洗,你可要同时也和我亲热呀!」 甜得醉心的私语在我耳根上痕痒着,丰润的娇躯全面地贴上脊背,水波的荡漾与肉团蠕动淹没不了两点肉蕾绝妙的触觉。腰臀受到柔软小腹的爱抚,臀肌瞬间捕捉到肥美的阴阜若即若离的刺激,恍觉桃缝已绽,荔珠吐蕊。一条藕臂圈到胸前时,一只纤手顺着侧胯滑落,准确地包住我的子孙袋…… 「噢~」晕……过多美妙的包裹让我兴奋得要昏!天啊!让我爱死你们吧! 放心于水和月儿的支撑,我单臂有力地圈过公主大宝贝的细腰,将她下体搂到我的怒蛇之上,双膝顶分开那两条最修长的美腿。 「自己放进去!芙儿,马上!快点!快!」 握住分身的嫩手准确地将龟头引向滑腻的峡谷…… 「啊~~」 「噢~」 我进入到湿嫩紧暖天堂! 比汤水更热几倍的滑嫩剧烈地包卷着我蠕动起来,世界就是由身后饱满的温柔与身前紧热的允吸构成的!有这份感觉相伴,下万次地狱又如何? 「芙儿,你来动!快呀!」 祝融宝宝的美腿比我长不少,水中斜立的我生怕一个配合失误从天堂中掉出来! 「还用夫君你催吗?芙儿妹妹为你苦忍了五十多天,你不让她动行吗?」 月儿的舌尖几乎伸进我的耳朵眼里说着,让我几乎可以坐在她丰腴的大腿上。 月儿说的一点没错!此刻的芙儿哪里还用催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呆直,娇美的红唇张开着,鹅蛋脸涨满桃红,剧烈起伏的大奶子不时跃出水面,拍击得水花四溅。 火凤穴口越咬越紧,龟头想脱出都不可能了!滑腻的熔浆淋漓在敏感的肉菇上,但强大的夹允之力仍让套动并不轻松。 「啊~啊~好美!穴穴想死了!早就忍不得了!肉肉终於插进来了!啊~啊~让我死吧!啊~~」 「好宝宝~让你们受苦了!为夫全都补偿你!插你!肏你!肏你的小穴穴!让你美个够!让你泄个透!」 要不是想起了那五十多天不堪回首的炼狱折辱,我真受不了疯狂小火凤的刺激而爆炸了!怒火与欲火交织后,我感觉到功升一重的力量了!我相信我能满足我的小天使而不会精尽疲软……哦,还有个更刺激人的月儿呢! 「好~我要夫郎的硬鸡巴插一天!啊~要它天天插芙儿!哦~哦~肏死芙儿吧!」 「噢~」我的大宝宝,那是谁肏死谁啊! 呀--月儿的全身都在颤抖了!那肥肉阜胀开得简直能夹人了!珠圆玉润的大肉蒂凑着滑液,淫靡地紧贴在我屁股蛋摩搓,喘息的热气欲将我的耳朵熔化……必须尽快解决掉公主的欲火!我的洛神爱妻也忍不得了! 「芙儿,你好浪好贪心啊!想把为夫榨干不给姐姐留了?」 「不是呀~啊~肏屄好美啊!人家想天天让你肏嘛!姐姐也一样嘛~」 该死!被那群下流狗贼污言秽语薰陶了五十多天,天使的叫床也开始淫秽、粗鄙起来了! 「你还不是小浪女?什麽淫词你都叫得出来了!」借着水润便利,右手指闯进了公主的菊蕊进行惩处…… 「你这小浪女!被那些狗贼鸟人淫辱也浪得出水!送他们吞了多少花蜜?说!有没有趁我没注意让他们插进去?」 「咿呀~~没有啊~你坏坏!又前后插人家啦~啊~~这样不行啊~酥麻啦!要死啦~」 你再不「死」月儿要急死了!我知道怪她们流浪水、泄阴精没道理,娇妻那段岁月坚韧不拔的顽强抵抗我都历历在目。假如有偷奸之事,那些家伙肯定会反复宣扬的。但手指处罚,语骂其浪,她好像更兴奋呢!我这样是挺坏!会不会真教坏天使成浪女了呢?唉,教坏她的哪是我啊! 「还说你不是浪女?和你娘一样浪!就喜欢被前后一起干!说!那麽多臭鸡巴围着你、蹭着你,你是不是特兴奋?」 「不是啦~他们好坏啊~呀~别动了!别!噢~~~」 天堂的火山爆发了! 「夫君,能挺住吗?」 月儿轻轻揪住我胸口,怕我后继无力要发损着了! 「没事!」我从牙缝里挤出俩字。 「妹妹现在功力高,钟郎要快活死了吧?」 我的确在天堂火山的崩缩抽搐中激悦得颤抖!不是拼尽全身之力强忍,还要紧张地揽着芙儿的腰不让她头仰到水里去,离崩溃也就一线之差! 「呼~好快活!美死我了!」 僵硬的娇躯终於恢复些柔软,只有巨乳上的蓓蕾和胯间的火山口继续保持着硬度和强度! 「浪宝宝,该换你姐姐快活了!」 「嗯~~一会儿再换我!」 …… 险些呛水! 我要是精尽人亡了,做鬼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去找杜、高二贼算账! (七)激悦 「夫君,我们…还是回房间吧?」 被我搂在胸前的月儿斜了一眼歪躺在池边、一副悠然看好戏的公主妹妹,咬唇羞道。 「不!我也要和师姐水战一场!水战好特别,难怪……」 忽然想起善阐王府的温泉宫那樽裸像,奶奶的!那老家伙虽死,遗像还能搞「水战」呢,以后回去设法吧它砸喽! 「哼,你个死小鬼学坏了!啊~~嗯~」 我再用师姐这个称呼就是想在水里报婚前练剑屡战屡败之「仇」,她竟然顺竿就违约又喊我死小鬼!新仇旧账一棍算、分身突入密肉环…… 当然,舌头也突入芳唇。感谢美神爱妻留得环门,又让我进入那条神奇的密道……不是「又」!怎好像是在探险全新的仙洞? 啊~我的仙妻! 不仅是比洞房初夜时更紧了些!关键是环门之内又涌现出很多肉环,一重重蠕动翕夹,分身挺进不动就已经爽得晕头转向了! 「怎麽会这样?」不得不从温馨缠吻中抽舌,喃喃相询。 「什麽这样啊?」智慧的星空中也现出迷茫。 「是月儿的小穴…怎麽又多出许多…仙肉环啊?」 难道是因为五十多天坚忍的饥渴?总不会是那里经历的男人越多越紧越神奇吧?! 「夫郎你好坏!又编排什麽羞辱人家啊?」爱妻娇羞不已地嗔道,定是以为我又想像对芙儿那样玩羞辱刺激法。 「我在说真的!好老婆,你不知道你下面怎个动法吗?」 「人家…是好想你嘛!」 「嫁给我前你不是忍了更久?也不是这样!」 「也可能是功力突破后,九阴玄体的体质进一步被激发了。夫君~你也动动嘛~」 天啊!洛神主动求欢的一声呢喃,立使我酥了半边(上半身!)再加上春漾仙容,星眸荡媚,柔若无骨的暖玉温香倾情激拥……腰下升腾暴起无穷的力量,早忘了什麽伤臂、什麽自控,只剩疯狂地爱她、疯狂地干她、让她浪叫出更美妙的仙音!要她快活无比!要她高潮沉迷! 「啊~不要~钟郎你的手…唔~伤呀!别啊~别这麽用力!啊~沾水了!不~啊~~夫郎疯了!啊……」 我的力量还让美神能分心关怀我的手臂,但我的目光终於让她屈服、放弃了所有的冷静矜持,落入我掀起的欲海狂涛中,随着每一下潮涌,发出哽咽的嘶鸣。 浴池上,水花四溅浸湿我刚敷好的伤臂,池水下,猛烈的碰撞抽插冲击出暗流汹涌。修长的美腿不停地攀爬缠绕着我颠耸的臀腿,水的浮力让高挑的娇躯轻如浮云,也不再担心什麽平衡和姿态,如何失衡运出步法都可扭转。疯狂地爱到天长地久吧! 「啊……钟郎~你插死月儿啦~~~」 丰腴的大腿有力地钳住了我的下肢,滑嫩的密道肉环紧紧地箍住了我冲天的力量,甩动的头颈忽然重愈千钧地仰向水中。伤臂的剧痛也阻止不了分身被仙径美肉剧烈吸裹揉夹的极度激悦刺激爆炸了…… 「噢~~~」 天堂与地狱间是我的狼嚎。人间没有天长地久?只有这一刻能够永恒。 「姐姐!」 歪在池边看直了眼的公主尖叫着扑进水里,将上身仰没的月儿的头抬出水面。 最后两股精力射向奔放的花心……我头没入水中怎不见她来救啊! 「噗啊~」 抹去脸上的水,张口喘息着,鼻子里依然难受…… 「月儿,你没呛着吧?」 「夫君坏透了!害人喝洗澡水!」 乌黑的湿发衬托人面桃花带露嗔,那一刻的风情!刚刚丢盔卸甲的小我又抖擞了两下。 「嗯~还想坏?」 非凡敏感的肉体立即对此进行了镇压。 「觉得它那麽坏还亲裹着死也不放!姐姐就是比妹妹还浪!」 「哈~姐姐,他连你也敢羞辱了!来,我帮着姐姐,让他知道什麽是浪!」 「啊~~」我惨叫一声。 「钟郎你的手臂…快去再让唐大夫给你看看吧!」 「什麽?我可不去!」 (八)难题 「真~不好意思!又劳大小姐…哦~刚才洗澡不慎摔倒水中~」刚治完伤就搞成这样,怎好意思再见人家?!可我打不过也犟不过老婆,只好……唉,大小姐绣阁内没有地缝……我都想钻到哪个药罐子里也好啊!偏偏几个腮上桃花尤未褪的娇妻都装起了哑巴!我…我只好硬起头皮解释道。 唐大小姐打开夹板看了一眼,便毫不温柔地捏了一下断处。 「咝~~嗯~」饶是我再想隐忍装无事,也疼得我呲牙咧嘴。 百合含霜,一言不发地重新敷药上了夹板,连二女也不理,转身就走。 「霓妹妹,他~伤没事吧?」月儿担心不过,拉住她问道。 「没事。再来一次复断大不了截肢。」 「啊……」娇妻们的惊呼比我声大! 「那么无所顾忌只要干坏事的人,有没有手又如何!」唐霓对二女的惊慌极其不以为然。 「神医姐姐,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摔的?」公主好奇得睁大了眼睛。 「摔一下不会使夹板里敷的药被冲刷被冲刷掉的。」唐霓的语气平淡到冷漠的程度,反而透着深刻的轻蔑味道。 汗! 「女子无才便是德」圣贤总结的就是精辟!女人长那么聪明的脑袋干嘛! 唐霓怎么新交闺友的态度也反复无常的?难怪嫁不出去!公主再傻傻地惹祸、漏风也比她可爱多了!我们夫妻恩爱关她甚……难道唐宇也是被她发现……切,这唐大小姐脾气惯得忒大,谁知道什么事就惹着她?! 「锺郎,连日奔波未眠,你回客房休息吧,咱们又扰了唐妹妹清休,我俩得给人家赔几句不是,你不用等我们了,免得…再摔一次更麻烦人家忙截肢了!」月儿给我下了个温柔的逐客令。我巴不得离脾气古怪的唐神医远点,撒腿如飞。 身负三重神功的本少侠绕是奔波昼夜不倦,刚才一番水中大战也着实让我眼皮沉重了……娇妻们的姿容越来越漂亮得让人受不了!最让我受不了的当然还是那火凤、仙环二秘穴,愈加妙得人骨髓尽酥……真如高升泰、高文瑞说的什么绝代尤物、稀世名器? 仙妻就是能掐会算——刚这一想我就……要是现在身边是她俩,真可能在床上再「干摔」一次需要截肢了! 得娇妻如此!谁还可能得庞望蜀?那喜怒无常的唐某某的冷脸~下辈子以及下下辈子都不想再看她一眼!回头让月儿要些药来,自己换药就是了。 有两位娇妻的笑语陪伴,梦里都感叹这觉睡得太香甜了。 怎么还有男人的说话声?! 猛地睁开眼,天色昏暗,花厅那边传来老婆和唐宇的说话声。赶紧翻身起床,走了过去。 「抱歉失礼!让唐兄久等了!」 「什么话!你们本该多歇息,是二叔那边说了过去吃饭,本想如果你还睡着就改日,和弟妹说话就把你吵醒了。」他说话神色如常,淡然平静,应该不知道我「摔」伤的新闻,我心略定。 「小弟初入江湖,岂可失约,饭时已过,我们快去向人赔个礼吧!」 「人家早饿了,姐姐说你再不起来就去揪你鼻子了。」公主兴高采烈地拉着月儿往外走,还不忘朝我做鬼脸。 「你们就笑这个呢?」「当然不是,我又要多个小师父了!唐大哥同意教我轻功啦!」 「还没征得相公同意呢!和唐兄聊着武功,忽然想到妹妹一直没空学点轻功身法,既然在唐门要叨扰些时日,就问唐兄能否教她些入门的身法,没想到唐兄痛快地就答应了,看把她乐的,相公你的意见呢?」 「唐兄门务繁忙,怎好再搅扰人家,你的轻功教些给芙儿就是了。」 「我早想过了,我的身法出于玄阴内力,又太复杂,不适合她学。」 「我的步法简单,我教她就是了!」 「呵呵,简单的东西你练了七年还只一般般,你那个看起来简单,其实越简单的越难练,再说,那步法男人走出来还看得过,女人那么走法就不漂亮了。」 「就是、就是,你那怪步斗斗黑熊还行,一步大一步拐的,难看死了,我才不学呢!」公主对月儿的说法连声附和。 「唐兄也不能惯着这你两个耽误了大事,再说,人家家传武学,岂可传给外人,勿要胡闹了,身法是保命的,不是演戏给人看的,还管什么漂不漂亮!」其实,我也觉得公主最该学的武功应该就是逃命的轻功,唐宇的轻功确实不错,昨夜里,我连蛐蛐叫都能分出公母来,硬没听到他来去救人的脚步声,害我把收拾二贼的声音当成……还有,他出入重兵把守的军营探听我们消息也如入无人之境,看来,唐门除了用毒,轻功也是看家绝活,肯定不传外人的。唐宇当然抹不开面子拒绝,可我们自己怎能让人为难! 「兄弟别扫弟妹的雅兴了!我这粗浅功夫能入武尊门人法眼已经是无上荣光了,何况,你做了唐门的女婿,还算是外人吗?」 「唐兄你……当着贱内的面莫再开玩笑!」又提唐霓!还当着我老婆们的面!我一口气差点噎着。那三人对我的满脸苦相一齐落井下石地嬉笑颜开……说着,已到一座院落门前,执掌百家药房的大老板唐信竟在门口迎候着。 一通寒暄客气,来到花厅,又两位妇人恭迎上来,这唐大老板倒是知音,也娶两老婆! 「外子称今日有贵客到访,谁知是仙人驾临呢!妾身有失远迎!」为首妇人看上去三十多岁,肌肤白细、体态丰满,神情举止贵气得体,微笑地看着二女赞叹道。又是一番谦礼,一介绍果然是唐信的正室夫人董氏。 跟在董氏身后的花信少妇身材娇小玲珑,举止含蓄,神情端庄,却感觉她一双大眼睛有点飘。是唐信的侧室姓齐。 宾主客套几句后,直接落座宴席。自比中午丰盛多多。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欣慰来时吵吵饿的公主表现很文雅得体,和月儿一同不时和唐夫人说着话。 原来这位唐夫人出身河运巨商之女,年龄已近四旬。 那位齐夫人倒是江南侠客之后,也略通武艺,席上一直少言寡语,不知是觉得二女客身份平等而有点不自在,还是心思没在这里? 残羹撤去,换过水果、香茗。唐宇道:「二叔,你说有事相商不妨直言,在座并无外人。」 「大公子亲自连夜接来的必然不是外人」唐信胖脸欣然带笑,继续道:「我相邀寒舍也没想避讳什么。有个事让我踌躇不定,想与大公子商量一下。」什么事能让三大药商之一的唐信伤神呢? 「近期中原两大药行仁济堂和悬妙堂挑起了一场大争购,所争购的几味药材都是外伤主方原料,一月间让价格涨了一百多倍,今年的摘采量已然抢空。这几味药材咱门库存按成药正常销量倒还够支撑半年,但他们抢完原料,只怕马上会抢购成药,如何应对,颇费心神啊。」「明白二叔的意思,我们的成药不涨价,只怕马上就会被他们抢断了货。涨价,又殃及贫民百姓。而即使涨价,半年后也将断货!」唐宇皱着眉头说完,唐信凝重地点点头。 「那两家为什么突然抢购外伤药?难道朝廷要打大仗?」沉默半晌我不禁问道。 「西夏势微、辽金对峙,朝廷正搞丰亨豫大,没有打大仗迹象。」唐信答道。 忽然想起师傅所言武林纷劫将起……「那两大药商是不是都被江湖门派控制了?」 「早些年,漕帮确实在仁济堂入股,但一直未闻悬妙堂与江湖势力有太深的关结。但是,似乎这次争购潮是悬妙堂先挑起的。」这个悬妙堂是不是被地宫这种暗势力控制了?魔头能跑到大理去控制一个国家,还有什么他不可能伸手的?凡是隐秘的让人迷惑的事我都容易往地宫身上想,但仅仅是我这江湖外行的猜测不好随便说出来。再说说出来也没用,就算真是地宫插手挑起的,人家现在面对的是个自身经营的现实难题。 「小女倒有个浅见,如果唐老板真的不欲涨价的话,或可一试。」月儿优雅地拨着茶杯盖,微笑说道。